颠簸的苦,待得到了前头城镇,我让船家靠了岸,便送姑娘上岸,姑娘联络上家人来接你吧!姑娘也不必担心到了岸上,等待家人来接之前没人照应,坠儿这丫头在市井长大,有她照看着你,想必是无碍的。”
“我不走!”这萧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绥安公主萧嘉禾,听得晏晚晚说要送她走,连忙出声拒绝道。
晏晚晚一双清凌眼却是波澜不兴,淡然到有些冷漠地对上她。
萧嘉禾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垂下眼去,咬了咬唇道,“我知道我替你添麻烦了,我只是也没有想到我会晕船得这般厉害,不过,看在那日我醉酒,也喊了你许多声姐姐的份儿上,还有,我与雪庵哥哥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晏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千万不要赶我下船。”
萧嘉禾一双眼睛切切看着晏晚晚,真真可怜巴巴儿。
晏晚晚挑起眉来,心想,前两日不是昏睡就是边哭边吐得七荤八素,说话亦是颠三倒四,今日说起话来倒是条理分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