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切的男子哭声:“叔父,你就这样撒手不管薛家了?还叫我们刻上你的牌位在家中供奉,叔父,您明明健在,为何要让我等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举啊。”里面的人哭的凄惨声音却不熟。
殷小神仔细过了一遍薛家人丁,发现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侄子啊。
殷小神没办法,悄悄捻破窗纸,集中注意力朝那牌位看去。
殷小神脑子轰然一声:那牌位竟然是薛一晓的。薛一晓正是她的前世夫君啊。
殷小神想不明白,薛一晓为什么要立牌位?
身后忽然有人轻触她的肩膀:“距离你死去已经过了百年,薛一晓已修成筑基修为。他不愿意家族中因他乱了辈分便让人将他的牌位挂起当做他已死。”
殷小神喃喃道:“已经过了百年?”
殷小神满腔的委屈愤怒涌上心头。
这就是一个只有自己还留在梦里的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