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个琉璃小瓶儿,在他手中晃悠几下,便是丢了过来,“兄弟,接着。”
“哎!”
徐期应了,握住,手心又是一阵火燎般的痛。不禁深吸一口气,徐期把那瓶塞子扭出来,看看左右,干脆从身上扯了一小块儿布,从瓶儿口进去,沾了些许药膏抹上。
“明儿个应该也就好了。”齐季说。
徐期点头,把药膏瓶儿递给他,接着一边儿抹一边简问:“这次可算是我赢了的罢?”
“不全算。”齐季笑着讲,“你是手心伤着了,我可丝毫未伤,再打下去,该是我胜一筹。”
徐期抬眉,瞄了一眼,道:“若是战时,像这般的伤我自然是会当时忍住,不至于找甚药膏。”
“你我练武,又没说是战时。”
徐期摇头:“练武是为用时,所以,当以用时状况为准。”
“罢了。”齐季转身,往前堂去,“这回就算你胜了罢,我又口渴了,你要喝否?我也给你倒点水。”
“好。”
徐期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很快赶上齐季。至于屋里,不论其他,自是在那边儿捡了凳子坐下,然后侧目,是看齐季。
齐季还在倒水,兴许觉了目光,也不抬头,只道:“下回我可不会如此,直管继续。”
徐期点头,一口应下:“好,下回直管继续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