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胖子旁边,往他屁股上撒了些药粉,清凉清凉的,立马不痛了。
大胖子呲裂着牙,抹掉眼泪,生气地说:
“兄弟,不带这么玩的,为什么唆使老巫婆脱掉裤子打,好歹隔层布能减轻点伤害。”
龙飞叹了口气说:
“你以为我想啊,这条裤是上山前新买的,上等纯棉,五十个金币呢。”
大胖子贪财啊,认真一想点点头:
“肉打烂了迟早会长好,裤子坏了那只能扔,花不来。”
龙飞帮他翻了下身,顶顶大拇指。
“兄弟,你做得不错。”
大胖子哭丧着脸说
“激活她的血脉代价可真惨。”
龙飞无奈地摇头:
“我惟一没想到的是她会往伤口上撒盐,心可真狠。”
大胖子抹掉眼泪,气愤地叱骂:
“黑蟒口中舌,黄蜂尾上针,两般犹自可,最毒妇人心。”
龙飞拍拍大胖子,安慰道:
“休息吧,不会再安排这样痛苦的活动了。”
大胖子感激地说:
“谢谢你的理解。”
原来是龙飞让大胖子故意激怒欧阳妈妈, 只要欧阳妈妈肝火一盛便能催发药力, 烘化药膏更好的渗入皮肤顺畅血脉,达到最佳疗效 亊半功倍。
接着几天,龙飞专心专意炼制丹药,灵洞充满药草的香气。
丹成后,龙飞递给欧阳妈妈,将需要注意的问题详细述说了几遍,欧阳妈妈服下丹药,在两个龙飞全力输功帮助下,缓缓地催化药力,待丹药的全部吸收,闭目凝神,将两股浑厚的阳刚之力融合自己的阴柔之气,运作一周天入丹田吸收,只几天她的修为基本已经全部恢复,又是那个叱咤江湖的女中豪杰了。
欧阳妈妈突然觉得脸有点痒,刚想挠。
龙飞立即制止,他知道己到了最后一步,忙阻止:
“别抓,新皮细嫩可能会留疤,解开后只要洗洗就行了。”
欧阳妈妈轻轻撤掉绷带,用布沾水抹去药膏,然后转过脸看向两人。
司马龙飞先是目瞪口呆,既而大惊失色,狂叫一声:
“见鬼啦。”
转身飞一般逃出灵洞,欧阳妈妈看到同样惊讶的龙飞,她猜想必定是失败了,拍拍女婿的肩,笑了笑:
“没有关系,下次药重一点也许就行。”
虽然在笑,但失落明显挂在脸上,缓缓转身住溪边走去,脸很痒,得洗洗。
龙飞木纳地坐下,自言自语。
“唉,经验不足,用药过猛。”
欧阳妈妈来到水边,正要洗脸,看着水中的倒映,她惊呆了。
这、这是我现在的样子吗?
水中有个和欧阳静同样秀美,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
成功了,太成功了。
抹掉两行清泪,她激动地跑回灵洞,得好好谢谢女婿,两个龙飞仍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看样子一时间还没缓过劲,不知要说些什么好,半晌,大胖子小心翼翼地问。
“你到底是欧阳老师还是欧阳妈妈?”
欧阳妈妈嫣然一笑,俏皮地说。
“你猜。”
大胖子认真看了看,肯定地说。
“你是欧阳妈妈。”
欧阳妈妈搂搂发梢。
“为什么?”
大胖子心很细,一下就找出了不同。
“你的声音比老师甜,如果不说话还真分不出。”
欧阳妈妈点点头。
“女儿的确长得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
大胖子疑惑地问龙飞。
“是否哪个环节出错?咋一下整回去几十岁?”
龙飞想起师父们说他理论知识高,实力差得远,的确没错,自己修为太高,基础太差,所以做事总差点关键的火候,而且似乎跟第一次总是没有什么缘分,第一次出手,把刑堂长老的侄子打得至今仍卧床不起,第一次替人美容,又整得险些返老还童。
唉,还是太心急,只想快点让她恢复,药下得太猛,不过还好,庆幸没把人整回儿时,看来得狠狠修炼内功不可,不然真把握不了分寸。
司马龙飞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兄弟,以后你和老师成亲,很有可能会弄错老婆,万一把岳母抱上床就不妙了。”
欧阳妈妈脸一下就红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司马龙飞立刻大呼小叫。
“连脸红都一模一样,根本分不出,兄弟,很难保证你以后无意间不犯原则性的错误。”
龙飞挠了挠头,好像是有这样的隐患。
“的确太像了难以分辨。”
大胖子认真地想了想,接着说。
“我倒有一个绝妙的好办法能解决这个难题。”
龙飞连忙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