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山却坚持让所有人都去休息,他自己在院子里打坐,就成。
江翠山拗不过他,只好照做。
接下来的时间,杜金山跟之前一样,独坐中庭,进入假寐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点,两点,三点……
就在杜金山以为这一夜会风平浪静过去的时候,有人朝哨所这边来了。
杜金山立刻站起身,挨个敲门,让所有队员进入戒备状态。
不久后,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看样子,是大张旗鼓来踢馆了。
“砰”的一声,院子的铁门应声而飞,在凌晨四点,黑漆漆的光线中,一队人马悄然站立在门口。
打头的人刚要踏足而入,猛然见院子里也乌泱泱地站了一拨人。像早料到他们会来,所以在这儿列队迎接的样子。倒让他吃惊不小。
“呵呵!我是杜金山,后边儿的是我兄弟们。敢问,兄台,天还没亮,起个大早来登门,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吗?不是我说好哈。我们华夏自古以来就是礼仪之邦,你这种粗暴的进门方式,恕我不能苟同啊!”
杜金山率先开口,语气很淡,话里的讽刺,表达的却到位。
“妈的!我家姐姐妹妹总教育我,说话要内涵!特么憋屈有没有?我就想问,你们是打哪儿来的一帮王八羔子呀?敢在爷爷这里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