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根深蒂固了。

她二十一岁生日的那个晚上，一杯红酒下去，她对黎羽飞说，她爱他，她想做他的女人。黎羽飞先是一惊，应该没想到，她会说出那样的话。

然而，他就是那样纵容她，总是那样纵然她。只要是她想要的，他能给的，他都会全部毫不保留的给她。即使明知是她的无理取闹，即使很荒唐，他也包容她的任性，包容她的一切。

在她说出那样的话后，他表情极复杂的看着她，足足有一个小时。然后，他极认真的问她，“确定吗？”她肯定的点头。

她知道，那天晚上，黎羽飞其实是不愿意的，不然，他又怎么会直接拿起酒瓶，一口气把剩下的大半瓶红酒都全部喝完，在已经半醉的状态下，才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清醒的时候，以他的理智，做不出那样道德沦丧的事。

那时候的他，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一直都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