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普通人能达到的,因为催吐虽然说不是一件难事,但这个方法普通人要用,手法必定很生疏。
像云斐这么熟练的,肯定已经用这种方法催吐了几十次了。
这女人不一般。
林医生神色一暗,看来她不仅仅是个总裁。
保姆已经吓得晕了过去,旁边躺着一滩药和呕吐混合物。
云斐却没有嫌恶心,而是在一旁静静等待着保姆醒来。
和这摊呕吐物相比,更加恶心的是保姆这见风使舵的内心。
不久,保姆咳嗽两声,这才睁开眼睛。
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便痛哭流涕地说:“夫人,我知道我做错了,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保证对您十分忠心!”
云斐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而保姆见状,则是跪在了他的脚边,一直对着他磕头:“求求您了,我知道我自己错了!”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你应该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云斐闭上眼,被人背叛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我已经给你打了一笔钱,你收拾收拾今天就离开我家吧。”
保姆眼见云斐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也只能勉强接受了,收拾好东西,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家。
云斐也离开了屋子。
林医生回到厉北琛身边,把仪器调整好,厉北琛此时也睁开了眼。
“少爷,云斐刚才那么熟练的催吐手法不是一般人会的,并且……她貌似已经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