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着我。
“没想什么!”我笑了笑,“到了!”
车在医院的停车场停好,我解着安全带,沈熹已经先一步下了车,我没想到他还真的跟着来了医院。
一前一后进了门诊部,我取出自己的病历挂了号,然后就寻了座位等着叫号。
沈熹在旁边坐下,取过病历低头看着,问:“注射过敏原治疗?现在不害怕了?”
他一问这话,我就想到了原先高中体检的时候,抽血时我前面有个胖胖的男生,针头一拔出来,那红艳艳的血“呲”地就一股喷出来,我当时就懵了,霎时手脚冰凉,眼前犯晕。
体质不好的我血小板数也相对较少,凝血效果也就相对旁人差了些,晕晕乎乎抽完了血,按着棉球回班里,结果一堂课上完,松了棉球血还是往外冒,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吓得沈熹不知该怎么办,我的右手按着棉球,笔记也做不了,最后还是沈熹想了个歪招儿,用创可贴给我把棉球固定在了针孔上,才让我腾出来了右手记笔记。
这些年一个人生病看病的,慢慢也就习惯了不再依赖,所以沈熹这个问题,我可以坦然地回答他:“早就不怕了!”
因为,依赖使人软弱,而我已经许久不曾依赖过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