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杀你，但是我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你可能不知道，死是最容易的一件事，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

“你……”

啪！

成斌的话还没说出口，皮鞭朝着他回来，快速的跳到一旁，可是右脚还是没躲过，趴在地上，只感觉右脚一阵钻心的疼。

坐起来，双手撑着地面，快速的爬到墙角，看着血肉模糊的右脚，额头一阵冷汗冒出，脸色苍白。

毕竟，他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承受住这些？

“这只是一个开始，你现在说的话我还能停下，如果我失去理智，就算你喊停，可能都停不下来。”

周苍步步逼近，双手拽着皮鞭，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成斌歇斯底里。

这也是他被周苍揭穿身份之后，第一次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在他看来，周苍不可能拿他怎么样，没想到会下这么重的手。

“我为什么要打死你，难道你不知道杀害同族是重罪，更何况我不像你这么冷血。”

周苍慢悠悠的说道，站在他面前，那双眼睛仿佛看着一只蝼蚁。

“呵，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还不是在残害同族，你以为这罪就轻吗？”

成斌单手撑着墙面，吃力的站起来，一只脚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心，与他面对面，平视着。

“当然，你这么说确实没问题，只是……”

周苍停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