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泽听了这话眉头皱得更深,一边腹诽楚玄玉可怕一边移动视线,楚玄玉的背影实在是碍眼他都无法看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酷刑法。
不多时,楚玄玉直起身,向一旁的桶内扔进一块沾满血渍的帕巾,而后不知从哪窜出一个仆役走上前接过楚玄玉手上的像笔一样的工具,接着又重新递与他一块新帕巾。
这时云锦泽才发觉屋内不止楚玄玉和女子两人。
原本黯淡的眼睛也一点一点明亮起来,视线里楚玄玉接过新帕巾也变换了方向,他走到女子的另一边,从一旁的仆役手上重新挑了挑刀和刺针,挑刀一片一片的褪去女子背后的红肉黄油,楚玄玉认真地躬身在女子背上作业。
趴伏着的女子也不似方才那般叫喊,一动不动,似乎是昏死过去了,也难怪要用绳套束缚着,这种锥心之痛要是一个没忍住乱动一下准会扎错地方。
云锦泽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虽然还看不出女子背上是什么图样,但看得出楚玄玉是在作画,人皮上作画,怪不得要好皮才行。
云锦泽心中惊讶,这不就跟我们那古老的肉刑一一黥刑,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