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样了?会牵连到你吗?”姗姗不由分说的挤进门里面说到。
“说不准。唉!你快走吧不要来添乱了。别让嫣然看见了生出事端来,我现在正需要她帮忙呢。”遂高忧虑到。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给你们添乱。我在小半仙那里给你许了愿,这是他给你画的平安符,你把它烧成灰冷水吞下肯定就能过了这个坎。”姗姗小心的从兜里摸出一张画满了神秘符号的黄纸来。
“咿呀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不喝。”遂高看了一眼嫌弃的把黄纸又塞到了姗姗手里。
“很灵验的,快喝吧。---你要是不喝我就不走了啊!”
“唉真是麻烦---好好好我喝我喝唉!”遂高不耐烦的从厨房里面拿了一个碗,姗姗把黄纸放进碗里面点燃以后虔诚的双手合十嘴里面念念有词。
黄纸化成了几片轻飘飘的黑灰,姗姗倒进了半杯冷水递给了遂高,:“快点喝,喝了就会化险为夷的。”
遂高接过碗一饮而尽,:“喝完了你快走吧,嫣然快要回来了。”
“好,遂高你也不要太忧虑了,又没有犯什么大的错误,即便牵连又能牵连你什么呢?顶多是个处分而已。想开点喝了平安符肯定没事的。”姗姗关切的看着遂高说到。
“嗯。你走吧!”遂高心里忽然对这个有着不堪过往的女人产生了一丝感激。他顿了顿说到,:“姗姗,谢谢你啊!”
姗姗走了,遂高又站到了窗台边忧心忡忡的向外眺望着。姗姗说的他何尝不知道,他真正害怕的是检查组以老乌的事情为引线最终查到自己头上,这些年他看到很多前辈都是因为一些不起眼的小事而倒台的,他害怕自己重蹈覆辙。
门开了,嫣然回来了。
“怎么样?打探到什么消息了没有?”遂高仓皇的问到,眼睛里面全是忧虑。
“没事了,老乌抑郁症发作没有交代完就跳楼自杀了,牵连的名单里面没有你。”嫣然一边换鞋一边说到。
“他怎么会突然自杀了呢?”遂高难以置信。
“唉,横竖都是死,自杀了不得罪人,还可以把钱给老婆孩子们留下,比较一下还是划算的。。”
“哦,是这样啊,消息可靠吗?”
“胡大师说的应该可靠。”
“喔死了就好了--可把我吓死了!”遂高如释重负他长叹一口气噗通一下跌坐到了沙发里。脖子后面的那把利剑虽然挪开了但他仍然和害怕,他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他哆哆嗦嗦的摸出一根烟点了几下才点上。
“哼,蚊子腿上也要刮点肉下来,吓死你也活该。”嫣然不满的说到。
“我这次帮忙没有跟老乌要钱的,你不要污蔑我。”遂高小声强辩到。
“也亏得你良心发现没有要钱,哼,不过我跟你讲清楚啊,这次让胡大师帮忙可花了我二十万私房钱哪!你得给我补上!”
“知道知道,我会补上的,谢谢你这次帮了我,辛苦你了!呵。”
“我不是在帮你,我是怕受你牵连在帮我自己。吃一亏长一智,为了避免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朱遂高我们协议离婚吧!”嫣然说到,这件事情是考虑了很久的,老乌的事情让她彻底的下了决心。
“离婚?哼,你怕我牵连你,我还怕你牵连我呢?说的自己好像有多干净似的,装什么装你以为别人不清楚你的底细吗?为了往上爬你和多少男个人深度交流过了,谁不知道你花了二百万整了个全糊粥最美丽的屁股啊?‘领导专用车’这响当当的名号是白来的吗?哼!---”遂高把心里的鄙视全都讲了出来。
“你?---我这样帮你你却这样侮辱我,过河拆桥。朱遂高,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摸着胸口想一想,要不是我伺候好了领导你能有今天吗?你熬到白头只怕也还是个小科员!说我往上爬我是领导专用车,你又好到哪里去啦?你没有溜须拍马不择手段的往上爬吗?比较一下你比我更加不堪哪,我喜欢当领导不假但我没有你贪财啊,你呢,雁过拔毛蚊子腿上剔肉什么钱不黑?你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在你的关照下全都吃上了低保住上了廉住房,你打着老汪的旗号在企业上放高利贷,你一个人就曾经私吞了救灾扶贫款的三分之一,你还公然在外面找小妹包二房,听说你单位的年轻女下属都被你交流过了,这样的恶劣行径称你为人渣都不为过,你怎么有脸面来数落我的不是?你不想想你有这个资格吗?”嫣然骂的口沫横飞。
“---哼我懒得理你。”嫣然说的都是事实,遂高被当面揭了短只能撒赖,他站起来一摔门走了出去。老乌一死压力就没了,遂高觉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一呼一吸之间仿佛增添了许多能量。
六和在大雨里跌跌撞撞的的跑了回去,她觉的心口又在发痛了,身上奇冷,她没有换下湿衣服就上了床用被子蒙住头在被窝里面嚎啕大哭。
“唉,丢三落四的门都不锁就上床睡觉。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月榕走了想撩起被子。
“呜呜呜嘤嘤嘤呜呜呜------”六和死死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