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运动器材和医疗设备呢,知道我现在分身乏术,还准备给我们找多一位专业医师来坐镇,负责孩子们的保健工作。刚才他听了我说的地皮问题,还在跟院长商量集资的事情。”
她叹了口气:“就你,这个小坏蛋,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可是红酒名家,能是猥琐的小人吗?”
“怎么不能?”若汐这才释然地一笑。
那人捐赠多少,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只要不是看上他家夕颜,怎样都好办。
“红酒名家,不就是酒鬼吗?酒鬼酒品一定不好的,你可离他远点。”
夕颜不睬他,自顾自走在前方。
这几天,她也累坏了,确实,也冷落了一直以来痴心一片的若汐,她也想休息,但她不想当他一只手上把玩的金丝雀。
任何时候,她都不想!
他却上前,拉住了她的手:“我,……”他结巴了起来,“我刚才跟你求婚,你没听见么?你,你的意思是怎样的?”
夕颜总算站定了脚步。
她回头看他,摇了摇头:“若汐,你还不懂我要的是什么……”她转而看向他头顶湛蓝中透出迷蒙的天空,“你要的那种家庭生活,我当真给不了你……”
这话一出,若汐心都凉了。
他抓住了她的肩头:“我,我不一定要你放弃工作的……”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我只希望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被别的男人骗走……”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给我颗糖,我就会被骗走吗?”夕颜声音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在我工作最繁忙的时刻,谈结婚,不实际。”她抚了抚他的脸颊,“一个家,要我们共同去支撑。若汐,我不可能让我的男人,一个人,那么疲累,原谅我,好吗?”
他声音都软了:“你怎样说,怎样好,夕颜,我只是太爱你了……”
她的唇瓣,贴住他的。
却没有进一步的亲昵。
这吻,安抚的意义多于爱情。
夕颜的心隐隐觉得悲哀。
都过了多久了,她对若汐,始终是感激和熟悉多于爱情。
她甚至觉得羞愧。
若汐的不安全感,也是她造就的。
“对不起。”她流泪了,“如果不是我忘记了过去我们的感情,也不至于让你现在这么难受。若汐,我只是希望活着的时候,能有自己的价值,而不仅仅停留在厨房灶台边……”
若汐也心如刀割。
从小到大,夕颜就不是一个只会唯唯诺诺,只会装疯卖傻的小白女生。
她有理想,她有恒心。
她的毅力,让男人都为之汗颜。
所以,她不管去到哪个职位上,都能做得让人心悦诚服。
她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爱上了展慕云,并且爱到牺牲了自我。
没有了展慕云的羁绊,夕颜恢复了往日的斗志。
这样的她,怎么会甘心被他以情感为名,关锁在爱的小屋里,当他一只憔悴的金丝雀呢?
他叹了口气:“我明白你意思的。”他只能压抑住自己的难过,“走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以后,我不逼你了。”
夕颜却站定了脚步。
她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吸了一口气,才视死如归一般地道:“若汐,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的了。我答应你,等孤儿院一切上轨道之后,我会继续做这里的一名保健医生,然后,我们结婚,在这里安家落户。”她眺望着远方的天际,“估计是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吧,我在这里,总感觉格外安心。我不想离开这里,就好像不想离开家一样……”
若汐动了情,他上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肩头。
“傻丫头。”他鼻音很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家……”
两人相视一笑。
她眉眼里都是温柔:“明天中午,我给你做顿好吃的,好好犒赏你,听话,赶紧回屋睡吧。对了,你刚才是准备去哪里?”
“我等你没回来,正准备找你去呢……”
两人窃窃私语着,相携并肩,走进了沉沉夜色中的庭院。
庭院的枝桠摇落了一屋的月色,也掩去了前方办公室里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安先生,这次真是太感激你了。”院长和安晴宇激动地交握着手,“如果没有你的鼎力相助,我们也没有办法筹备起保健室和图书馆……更没有可能跟ZF上报改建计划,真真是多亏了你啊。”
安晴宇半真半假地笑道:“真不能说是我的功劳。家父一直存有善念,所以才在协会里组织了这场慈善拍卖。应该是,如果不是遇到了庄小姐,我们也没有办法知道,原来在B市,有这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孩子……”
说到夕颜,院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