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配饰,连他的枕头底下都翻过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顾让很难不想,那耳坠被顾廷日日带在身上,就等着与沈知知哪日相遇吧。
沈知知有些怂了,她也是为了让他上心些,好像有些过了呀。
她水眸瞟了一眼顾让的脸色,然后流转在他上下微动的喉结上,顾让凑的有些近,让她不由得想起在天台上的吻。
脸颊红的厉害,温热的呼吸打在顾让的喉结上。
“知知想到了什么,难不成是那些小倌?”顾让修长的指尖抵着她的下颚,将身体的重量轻压在她身上。
沈知知不敢再多说,不敢妄动“所以你要……你要小心谨慎,若是不惜命……诶!”
话还未说完,她便被顾让揽腰抱起,慌乱中脚上的绣鞋掉落在地,白皙红润的脚趾微微蜷起,然后连披在身上的斗篷也被拉扯下来,凌乱的掉落在地毯上。
室内的温度很高,沈知知身子微烫,被略微粗鲁的摔在了柔软的被褥里,衣口凌乱,她与顾让对视,便瞧见阴沉沉的脸。
他慢悠悠的将轻纱床幔放下,白皙的手指勾着沈知知里衣的细带,“那日知知为何选中阿瑾呢?”
顾让极少自称阿瑾,从他恢复身份以来,沈知知很少称呼这个名字了,如今从顾让的嘴巴里跑出来,沈知知不由得愣了一下。
“那些人可都不如阿瑾。”顾让指尖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少女的细带,鹅黄色的肚兜赫然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小姑娘慌忙的想伸手将细带系好,顾让一只手将她的皓腕并拢,握在手里,力气不大,但沈知知挣脱不开。
“顾让你……”沈知知害羞极了,顾让将她放倒在被褥里,身子紧贴着她软糯的小腹。
不知为何,眼前的人衣襟半敞,他锁骨的红痣出现在了沈知知的视线里。
哪有什么选中呀,最开始就是你呀。
她身子被顾让圈着,鼻尖缭绕着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
沈知知不动了,惨兮兮的哼哼了两声,眸子里奇迹般的泛起了涟漪,“脖子疼。”
顾让停了下来,本想吓唬一下她,让她日日口无遮拦,专说些剜他心的话,可沈知知瘫在他身下,侧着脸将脖颈漏出来给他卖惨。
他将桎梏着沈知知手腕的力道放开,将散开的衣口撒开,大片的鹅黄扰的顾让眸子发红。
沈知知以为自己要被顾让这个狗啃的时候,脖颈处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本来还有些发烫的淤青便没那么疼了。
等将药抹匀,顾让便将衣口整齐的合拢,仔细的在衣襟处打了结。
沈知知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顾让没忍住,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声音带着沙哑:“别再提其他人了,我会好好活着的。”
绝不让其他人把你给夺走。
沈知知当即乖巧的点头,心道,这招虽然风险大,总归是让他仔细些。
她轻轻地推了推面前的人。
顾让有些不喜她如此推拒,不想小姑娘张着圆溜溜的眼睛纯稚的说:“你的匕首硌着我了。”
“……”
沈知知十分不解,一把匕首为什么能让顾让立刻起身红着耳朵仓皇失措的离开了。
经顾让这么一闹腾,沈知知这一觉睡的极好,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福苹进来给她更衣,她都不由的脸红了。
如今的小姐身段越发妖娆,若再精心调养,怕是大晋顶顶的大美人。
“王爷呢?”如今时辰不早,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启程。
“王爷卯时便出发了。”福苹也是今早才得到的消息,王爷如此心疼小姐怕是也不愿与受离别之苦。
“什么!”沈知知惊呼一声,卯时不就是她昨晚睡后不久吗?
她还想今日给他送行呢!
福苹宽慰道:“姐儿可常常给王爷写信,王爷定是欢喜。”
呵,沈知知轻哼了一声,她才不想理他呢,她现在就要去春香楼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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