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忆的六年里学的吗?拼音九宫格看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使用了。
据说一般失忆的人不会忘记知识和常识,他似乎也是这样。
太好了不用重读六年书!
费奥多尔敲的内容是:【你有什么计划吗?门口那个守卫你认识?】
飞鸟司惊讶,他怎么知道自己认识罗贝尔先生?
费奥多尔在他提问之前先一步解答。
【地上的水印。】
飞鸟司恍然大悟,他身上都是湿的,踩在地上也有水印,可陀思先生在开门关门的短短几秒钟内就意识到了,好厉害。
他不太熟练地在对方手心敲击:【是以前认识的雇佣兵,我想带他一起离开。我有个计划,需要调整一下。】
他原本是想假意与A合作,让A派罗贝尔监视与他的合作,以此为由光明正大带罗贝尔离开。他有自信骗过A。
但是现在费奥多尔来了,A极有可能担心暴露转移位置,他必须调整计划用拖延大法,把A留下,等到武侦到来。
“您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艘艘船找过来的,在附近的时候我看到甲板上的守卫不太寻常就来问问。”这纯粹是瞎话,费奥多尔怎么可能需要用到穷举法。
实际则是:【我调查了A常客相关的船只,结合海图动向分析出。】
飞鸟司笑了,费奥多尔的说辞正好配合他让A放松警惕。
“他们知道我的坐标吗?”
费奥多尔嘴上说:“我还没来得及发送就被船上的人发现了。”
实际:【已经发送,他们正在赶来。放心,西格玛不会干傻事。】
飞鸟司顿时放心下来,嘴里又问:“那真糟糕,这次绑架是西格玛的试探吗?”
【请配合我演戏,拖住A】
在他发完之前,费奥多尔就已经会意:“我也不能确定,但西格玛报了警,还找了一家人数不多的民间侦探社,大张旗鼓的在横滨找你。警局已经在准备对登记A名下的船只进行检查。”
“可万一这里不是A的船,到天黑都不可能查到这里。”
飞鸟司疑惑:“难道真是我的身份被西格玛发现了……”
从这里开始,偷听的A发现事情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他全神贯注地听下去,原本的计划被顷刻间颠覆。
这个飞鸟司根本不是西格玛的至交好友,而是一个潜伏调查西格玛的秘密警察!而且他的身份似乎隐隐被西格玛察觉,最近在试探他,导致飞鸟司认为这次绑架也是一次试探。
A觉得自己的计划砸了大半,如果是这样,西格玛会中计吗?
可恶!他怒气冲冲地把酒杯砸在墙上,墙布瞬间染上大滩如同鲜血的红酒渍。
西格玛背景神秘,三年前根本查无此人,就像是凭空冒出了一样,他一直扑在赌场上,把鱼龙混杂的赌场管理得如铁桶一般,A的探子要么是难以混入,要么是混进去很快就被发现。
A好不容易才查到这样神秘的西格玛有个弱点——他的好友飞鸟司,忙不迭地派人去绑架,没想到居然是假的!
如疯狗般发泄一通后,A冷静下来,扶着额头慢慢思索。
是他操之过急了,像西格玛那样能在赌场混得风生水起的人怎么可能有真情。哼!连友情都不是真的,果然是个心机深重的男人!
就在他思考怎么把这两个人废物利用的时候,窃听器里的两个人为他提供了新思路。
飞鸟司:“局里和村濑前辈怎么看?”
费奥多尔:“局里在派人找你,但他们怀疑这次是西格玛一手导演。目前等着西格玛去约定地点,等他露出马脚。”
两人又是针对这件事分析起来。
他们居然怀疑是西格玛贼喊捉贼!
A感到惊喜。
他们认为西格玛故意在岸上把飞鸟司失踪的事弄得人尽皆知,为的就是借刀杀人,暗中杀害前去调查的秘密警察,把事情栽赃给竞争对手A。
这样一石二鸟的西格玛反而干干净净。
A查了一下岸上的情况,果然得到市警在找人的消息,并且横滨警局确实有个叫做村濑的人。
再听着他们有理有据的分析,A也认为如果不是自己先下手为强,西格玛绝对会这么做。
毕竟西格玛就是踩着他建起了赌场,还弄出什么好仁慈公正体贴的名声,把他的生意抢了个一干二净。
开玩笑,开赌场怎么可能不做手脚,只不过是西格玛比他更隐蔽而已。
西格玛就是这样奸诈的小人!
飞鸟司:“不排除是自导自演的可能,我醒来的时候屋内只有外部投进来的背光,看不清A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我没见过A,对A了解都来自于西格玛的描述,他可能从很久以前就在误导我了。”
费奥多尔:“我上船的时候也没有见到A。”
A灵机一动,既然如此,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