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中没有参与过上次南下行动，这是他第1次真正地参与实战。几乎完全是靠步行在机动。连续三天的行动之后，他才算到达了战场。

刚到中午的时间，他进入司令部，再次看到李业宁时，他都有点吃惊，这位完全变了个样子，好像多少天没有洗过脸，一个乱糟糟的样子。

李业宁没有与他聊天的意思，只是给他很快下达了命令，“连续三天苦战，一个旅的敌人被我们包围了，现在必须尽快吃掉它们，炮兵是发动总攻的关键，你只有几个小时准备。”说着，又看了一下手表，进一步明确道，“下午4点为总攻时间，你知道时间有多紧迫了吧？”

“没问题，”卫泽中说道，“我们马上进入阵地。”

正在他离开司令部，准备回去指挥部队时，突然有人喊自己，“请等一下。”

一听有人喊话，卫泽中马上停下，回头发现是一个女人，正在从后面追过来，他看了一下长相，确实自己没见过，但是注意到她穿的飞行服，马上试探地问道：“寒月吗？”

“是的。”寒月一边说道，一边走到他前面，进一步说道，“我跟你去前面看一下，我们要加入火力准备，故而需要与炮兵协调一下。”

卫泽中不敢相信地问道：“这回有空军参战？”

“是的，”寒月说道，“我们刚在附近建立了一个机场，三架攻击机已经到位，准备随时参与行动。”

这样的回答让卫泽中惊讶的不敢说话，他参与过向援助团输送物资，自然知道援助团有几架飞机，也另说过，经过改装可以通常攻击机使用，但是他只当是一个说法，一款初级教练机怎么可能作为攻击机使用的。没想到人家真的要来认真的。

这时不是提出质疑的时候，两个人只能一边走，一边沟通，很快他就明白了。教一型教练机经过改装之后，可以携带最多200公斤的航弹，还可以配备一名机枪射手。

有空军参战是必然了，卫泽中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个时代的空军非常简单的，简单的攻击机一样可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他们很快随部队到达了战场，很快占据了一个非常不错的观察点，卫泽中快速地了解了一下战斗情况，发现敌人实际上已经被分割包围在一块小山村附近，周边的几个高地已经被攻占，敌人仍试图顽抗之中，试图收缩起来进行防御。

寒月很快说出了自己的主张，“我们从来没有参加过实战，这是第1次，估计敌人以为是我们的自己人，查以突然轰炸他们。

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我们先进行攻击，然后你们再进行炮击。”

卫泽中没有什么意见，只是简单地盘算了一下，即表示，“你们最好一次将全部航弹投向，然后尽快飞离战场，炮击会在航班落地之后开始，尽可能的衔接上给别人来一场火力风暴。”

“没有问题了。”

与卫泽中商议完事情之后，寒月还要马上返回机场，距离这里还有好几公里的。一处临时性的机场，选了一块平整的地方，直接投入了使用。

这次航校派出了三架攻击机，只是教练机改装一下。寒月，淡水，加上轩文爱，组成了一个攻击小组。

寒月回来之后，马上与大家研究作战方案，她过去观察时也把战场情况摸清了，于是在地图讲解了计划，“我们在4点之前要到达战区上空，要绕远一点，我们要从西南方向进入战场。让地面上的敌人以为我们是支援他们的友军，然后我们进行一次攻击，一次把全部的航弹都投起来。然后从战场的东西方向退出。”

淡水感觉不过瘾，随后就追问：“到我们是否在进行第2次攻击？”

“不必，我们攻击完，炮兵就开始火力准备，总攻马上开始，等我们再赶到战场，估计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