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益川确实只是把项思嘉当妹妹，他也只想做好一个哥哥。

霍赫然的心情很复杂，特别是在知道贺景曜的存在之后。

两年多的时间相处下来，为了让自己不要越陷越深，一直和项思嘉保持着朋友的安全距离。

可他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他知道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颜益川专门为项思嘉画的局。

可他却还是越陷越深，清醒的沉沦下去。

坐在车上的霍赫然无助且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晶莹的液体从指缝中滑落出来，好像他骄傲的自尊，卑贱的真心，无处诉说的爱意。

“这只是一个任务，我，完成任务了。”

“只是一个任务而已。”

“只是一个任务……”

霍赫然的嘴里反复呢喃着一遍又一遍的真相，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越是难受。

他终究不是做这行的人，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项思嘉再也没有见过贺景曜和霍赫然，也不能说是没有一点接触，只是从来没有见过面。

短暂的见面后，霍赫然就忙了起来，听说是开了新的全球巡回画展，整天忙着全世界跑，没时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