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应该在宫中好好休养。郊外风大,蚊虫多,您不该来的。”
赵顼道:“三郎比朕大许多岁,不也照样锄地种田吗?”
苏辙道:“官家的江山自有臣和百姓耕种,哪里需要官家操心?”
赵顼上前凑近了一些:“三郎非得要和朕如此生疏吗?难道我们就不能像从前一样推心置腹?”
我的心不就是官家碾碎的吗?
苏辙客气恭敬:“臣一直对朝廷忠心耿耿。”
赵顼愠怒:“朕就连亲弟岐王之事都不追究于你,你难道就这么不领情吗?”
“官家折煞微臣了。岐王之事与臣何干?臣哪有胆子戕害亲王?请官家明鉴!”
苏辙跪下,礼仪备至,说话一丝不漏。
赵顼咬着牙。
他本想和苏辙摒弃前嫌,重温旧梦,到底是他痴心妄想了。
带着希冀而来,却在失望中离开。
苏辙已经掌控着大宋的经济命脉,赵顼就是想动他也要忌惮三分。
入夜,童贯跪在地上,哭求:“官家,李都知死得愿望,岐王更是折辱,您一定要替他们报仇啊!”
赵顼沉默不语。
童贯道:“官家,这大宋始终是姓赵,您不能姑息苏相国,任由他狂妄下去,遗祸子孙。”
赵顼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