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都超过三百斤的石墩,看石墩上面和地面的光滑摩擦处就能知道,这些沉重的石墩竟然经常被人挪动。
在大厅的尽头,一张正对着门口的宝座,那是和一进门看见的背景墙上古怪的画像一样的无头壮汉造型,不过被做成了椅子的背景,漆黑像是绸缎一样油亮的熊皮平铺在巨大的宝座上,看其大小应该就是墙上被当成战利品的魔熊身上的皮毛。
邢峰的父亲是一个看起来高大无比,甚至比泰山还要高出两个头的壮汉,他身上穿着同样厚实的熊皮大衣,只是坐在那里就有一股子铁血气息弥漫出来,他那充满岁月沧桑的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唇角的疤痕,就像是脸上写了一个笔直竖立的一字。
雷利看着那个嘴里叼着雪茄看过来的大汉,终于知道头儿那常年不变的造型出处在哪了。
“老爷,少爷回来了,我已经吩咐准备酒席了。”泰山无比沉稳厚重的声音响起。
邢峰的老爹,也就是邢氏家族现任家主邢天从鼻子里喷出两道烟雾长龙,直到飞出三米才缓缓消散。
他咧了咧嘴,身上一股庞大的气息笼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