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兰的脸色惨白,身子抖的厉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逸漠。
他是在维护她吗?替她鸣不平吗?还是嘲笑她,被益王嫌弃。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知道她还是清白的就行,她的清白之身以后是要留给漠王。
之前知道他毁容也就罢了,自己将就着和益王过,可现在既然知道他没毁容,那她势必要把第一次给他。
既然嫁不了他,怀一个他的孩子,也算留作一个念想,贺千兰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益王看到贺千兰刚刚故意接近萧逸漠的举动很是不满,又看到她现在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更是恼怒。
他不悦的瞪了一眼贺千兰,对着漠王夫妇说道:“三弟说笑了,我岂能亏了你大嫂,该有的待遇一样不会少。”
苏婉兮看几人再聊下去没什么意思,娇羞的开口道:“王爷,我有些头晕,我们快些走吧!”
萧逸漠揉了揉她的头,宠溺道:“好,我的兮儿就是乖。既然想走,我们即刻就离开。”
他侧身朝着益王行了一礼,说道:“大哥,你们请便吧!”
话落,弯腰抱起苏婉兮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益王夫妇看着他们离去,心中晦暗不明,心思各异。
“王妃还看呢?人都走远了,漠王的心压根没在你身上,你即使望眼欲穿,他也看不见。”益王阴恻恻的说道。
贺千兰看不都不看益王,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讥讽道:“王爷,我们彼此彼此,不相上下。
你就是把眼珠子看出来,恐怕漠王妃也不会正眼瞧你一下。”
心里对益王的恼恨还没消除,新婚之夜弃她不顾,跑到侧妃的院子一呆就是一夜,前两日又把芷柔那个低贱的妓女宣到府上。
她现在看到益王就感到恶心,别说睡在一起,相互牵手她都不愿。
“啪!”一声脆响,益王一巴掌打在贺千兰的小脸上。
益王怒目圆睁的看着她,冷声道:“你最好记得自己的身份,要是敢做出有损益王府声誉的事,本王绝不轻饶。”
这个该死的女人,胆敢当着他的面,对漠王眉来眼去,说话不知轻重,忤逆他,简直就是找死。
这一巴掌他是用了全力,权当给她一个教训。
他气呼呼的甩袖离去,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贺千兰被萧逸漠一掌扇倒在地,脸瞬间红肿了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身旁的嬷嬷看益王走远,赶快上去搀扶,关心问道:“益王妃,您没事吧?”
贺千兰被扶起来,看着离去益王的背影,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她低头委屈道:“无妨!多谢嬷嬷出手相帮。”
嬷嬷急忙说道:“益王妃折煞老奴了,老奴怎敢受您的谢字?
益王妃,听老奴一句劝,男人是要哄的,您不能和他对着来,要不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贺千兰看着益王的背影,违心的说道:“知道了,多谢嬷嬷提醒!
还劳烦嬷嬷,帮我向母妃说一声,今日我这幅容颜,怕是不再适宜见母妃。”
嬷嬷看了一眼她红肿的脸,自知是见不了人,点头道:“好,老奴这就回禀德妃娘娘,益王妃快回去休息吧!”
贺千兰对着嬷嬷行了一礼,算作感谢,朝着宫门外疾步走去。
到宫门口的时候,左顾右盼,早已经没有了萧逸漠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
她兴致缺缺的上了益王府马车,朝着贺府的方向而去。
漠王府的马车上,苏婉兮微眯双眸,抿唇不语,犀利的眼神不断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不断骂着,狗男人,臭鸡蛋,到处招蜂引蝶,乱惹烂桃花。
要不是这张妖孽的脸,她何至于被害,与人结仇结怨。
而此时的漠王,貌似没看到她的表情,低头认真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 还不忘倒了一杯茶,放在嘴边慢慢浅尝。
苏婉兮实在忍不下去,悠悠开口道:“贺千兰如此喜欢你,你怎么不娶了她?”
“本王又不是种马,见了母的就扑,她不是本王的菜,自然不会娶。”萧逸漠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书,淡淡回复道。
苏婉兮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胸中有一股怒火燃烧,干脆不与他言语,转头看向窗外。
路过当铺,一个激灵,脑袋恢复清明。
老天,她竟然把玉佩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
这几天被困在漠王府,后又是大婚的事,竟把这茬给忘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中一阵懊悔,都是美色误人,她都是被萧逸漠这个妖孽给害的。
玉佩?不行,这两天一定抽时间去把玉佩给拿回来。
既然玉佩有那么大的作用,萧逸漠迟早会找她讨要回去。
要是到时她没有或者不给他,按照他嗜杀成性的暴力性格,保不准会杀了她。
“王妃,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