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神皇早上得偿所愿,切莫伤了彼此和气。”
所谓彼此和气,白泽说的明白,若神皇再自私自利伤了他主上,就是伤了和气,主上或许无所谓,他却会讨之伐之。
而打算徐徐图之的神皇,在屋舍竹床上养了两日,这两日他用尽方式试探凤离希的底线,发现凤离希对他真如同里耶等人无差别。
从失望到充满希望,既然无差别他就有机会,两日后他终于想通,再出来时已是神采奕奕。全然无刚来是自暴自弃的颓废模样。
这两日他也想通一个关键点,躲只会越躲越远,必须迎难而上,现在他属于走不进她的心,却不会被拒之门外,这就是好兆头。
就这样待在她看得见的地方,默默做着她喜欢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走进她的心里。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一年不行两年,两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百年,百年不行来世。
以后,他只想存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哪怕无所事事,只要有她陪伴,既岁月静好凡事无忧!
……
月朗星稀的夜晚,白日里忙忙碌碌的部落归于宁静,他那三位白日里一刻不消停的孩子也进入梦乡。
远处树影婆娑,倦鸟已归巢。
他则无法入眠,翻来覆去烦躁难寝。遂独自来到凤离希的屋舍外的石块上,静静望着寂静无声的屋子发呆。
就这样静静坐着,原本烦躁的心变得异常平静,他看不见屋内她或已熟睡的容颜,但这个距离让他很安心。
静静地守在她屋外,他在石头上看月亮渐渐西移。
或许是想通一切心静下来,随着月盘慢慢西移的目光,似乎穿过明亮的月,看到更远的星星点点。
在那星星点点中,有个人依靠着一架无人飞行器,随着星云转动。
他们目光相望,他从对方的眼睛的倒影看到的却是躺在太白顶上的自己。明明前一刻他是躺在石头上发呆,此刻仿佛置身于太白顶,又像飘于浩瀚的星云中,随星云转动。
眼前,又浮现起一幅星云图。
思绪有些混乱,他无法判断自己身处何处。
想到自己身处在距离凤离希很远的宇宙中,心中一惊,挣扎着想脱离这种被束缚的感觉。
似梦魇。
他狠狠地掐了自己腿部让自己有疼痛感,慢慢的眼前的景物又归于清晰,他还处在凤离希屋外不远的石头上。
月盘已快移经地平线,月光渐暗,头顶的星海逐渐变得明亮。
头顶这片他曾经穿梭过,并一望千年的星海,竟有二十余年没有这样静静望过。甚至有十余年头顶只有一片紧逼不舍的片乌云,乌云夹杂着暴雨鞭打着他挥之不去。
是那雨泽中旖旎的梦境驱赶了他头顶的乌云,原来一直以为的梦境,实非梦。
已经第二次了,她每次都为他带来光明,替他驱赶阴霾。
他每次都伤她至深,让她情愿抹去关于他的记忆,消除他存于她生命中的痕迹。
想到此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他曾经辜负了尘光,如今他又辜负了另一个人。
“舅父,舅父。你怎么躺在这里?”小女孩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黎明时分,这句刺耳的舅父让付羲心如针刺,小女儿愿意与他亲近,又略感欣慰。
他坐起来看向走过来的小女儿柔声问:“为何不再多睡一会儿呢?”
“睡不着,凤凰昨日应承我,今早要去那边山上采摘果子。”她睡眼惺忪地指着远处的山峦。
“呵呵,晚点也能去采摘果子。”真是个孩子,把一件小事如此牢记在心记一夜。
“舅父,舅父。”
“是父亲。”
“父亲和父神一样吗?”乌鸟和凤凰都习惯在她面前说父神,她有些分不清。
“一样。”
“那舅父和父亲一样吗?”
“不一样。”
“母亲说要喊舅父,喊舅父亲也无妨达。”
“是你母亲记错了。”
“哦,舅父亲,你刚刚在这里看什么呢?”
“看星星。”
“星星还看吗?”
“好看,你看那颗最亮的星星将要下坠,他边上有很多星星围着他转呢!”
“可以不要下坠吗?我没看到有星星在转。”
“星星下坠是宇宙的运行规则,宇宙自然循环的景象。我们和星星距离太阳了,所以小和子看不见星星在转。”
“那舅父亲怎么看得见呢?”
“把舅去掉,唤父亲即可。”
“哦~”
“乖,坐上来,父亲讲给你听。”付羲伸手抱女儿坐在自己腿上,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刮刮她的小鼻子,一脸宠溺。
这种感觉让小和子很新奇,玄境山的灵兽喜爱她,部落里的孩子也喜欢和她玩,爱因姐姐喜欢和她捉迷藏,苏默哥哥会限制她一些行为,但没有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