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真好……”冉星垂着头眼睛里划过一抹幽暗的光,当年若不是有刘侨从中遮掩,她也不可能那么顺利的将那个小杂种给送出京都去。
一阵热风拂过,刘侨垂眸看着怀里娇小可人的女子,心里不禁一阵荡漾,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将火热的唇覆了上去。
在这样炎热的夏季,动物们本就容易躁动,干柴烈火碰撞到一块儿很快就能燃烧。
在她心爱之人的花园里,虽有灌木丛的遮挡但也不是绝对的安全,若有人经过便能发现其中不同。
这种无名的沦陷感让冉星头脑发昏,仿佛有无数只手撕扯她的神智,满脑子里都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张脸,如果是他该多好。
在一起这么多年,刘侨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他主动,难得见对方回应一次心里也愈发的欣喜。
此时二楼阳台上墨安安的表情变的格外诡异,这样辣眼睛的好戏可不能一个人独享。
火越烧越旺直至熄灭,冉星整理好衣衫刚站起身,红润的小脸瞬间煞白发出一声尖叫,刘侨慌忙的扣上领口的扣子起身查看,电光火石之间数目相对。
“冉小姐,夫人说邀两位一同吃午饭,不知现下可还能走?”为首的女佣木着一张脸,已经在很用力压制内心的情感了。
这么热的天,还真是……开了眼了!
“你……你们在这里多久了?”冉星不光腿抖连声音都在颤抖,再脆弱点就要昏厥过去了。
“大概有半个小时……?”女佣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才回答的。
毕竟她们一个个额头上都是大汗,就连黑色的工作服都被汗水浸的颜色更深了,绝对不会是才来,能听这么长时间都不发出一点动静,可见都是群狠人!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冉星劈了个外焦里嫩,腿一软差点一头栽下去,还好刘侨及时扶住了她。
“你们……你们真恶心,居然偷听?墨家……我……”他气的都结巴了,怎么说家里也是名流,如今被人睹见这羞耻的一幕,若传出去脸都要丢尽了。
“先生,您有什么话可以等见到夫人当面说!”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群无耻小人要干什么!”刘侨脸拉的老长,还算得上清秀的五官拧成了一团,心里憋着一团怒火,正好也会会这个恶毒的女人,今天非问她要个说法。
客厅的米色大理石花纹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可口的饭菜,冉老太太刚听到消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接晕了过去,刚刚转醒脸色衰败如土灰。
“你什么意思?”刘侨面颊通红快步走到餐桌前,凭记忆找到了冉月的身影站在她身前质问。
“刘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冉月并没有生气,反而态度很柔和:“我先生和你哥哥是朋友,今天不过是请你吃顿便饭,顺便商议你和冉星的婚事!”
“我……婚事?”刘侨愣怔了片刻,到嘴的那些质问讨伐戛然而止,一时间情绪就像是被打翻了的调色盘五彩纷纭。
“年轻人血气方刚都能理解,你俩感情好大家都很支持,可冉星毕竟是姑娘家,这样的事若传出去有损名声,不如早点把婚期定下来,倒也名正言顺。”冉月还算热情的招呼两人坐下,柳叶眉微弯带着几分喜色。
主位上的墨老夫人和老将军没什么表情,她们刚才在阳台上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眼都要瞎了。
更让她们揪心的是会不会给才三岁的孙女留下心理阴影。
刘侨羞赫的摸了摸后脑勺,拉着冉星在身旁落座,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个“恶毒”姐姐说话,只觉得她言行举止端庄优雅,说起话来也温温柔柔没有攻击性,不太像是会欺负人的样子。
而且,她并没有像冉星说的那样阻止他们在一起,反而格外的支持。
“当然,我会为星儿的下半辈子负责的,等我回去就会跟父母说的!”
滴——
大门传来指纹识别成功的声音,墨清池和另一个同样高大的男人逆着光走了进来。
“不必了,有的事情还是马上就定下来的好!”冉月眯着眼笑了笑
待看清另一个人的面容时,刘侨整个人都僵硬起来,木讷的喊了声:“大哥!”
刘司昇淡漠的瞥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我……姐姐,结婚是大事急不得的,不如还是再商量商量吧!”冉星垂着头不敢再像平日里那样用满含爱意的目光去看墨清池,此刻她只觉得如坐针毡,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家长子刘司昇和次子刘侨是同父异母,刘侨的母亲是小三上位,气死了原配导致刘司昇十几岁就失去了母亲。
所以刘司昇对刘侨母子极尽打压,刘侨的母亲在家里连句话语权都没有,更别提家族聚会或者大型宴会根本没资格出席。
有这样优秀出色的掌权人,谁还会去顾及一个小三和私生子过的幸不幸福。
但刘司昇对刘侨倒也不是很刻薄,该有的待遇还是有,但家族企业绝不允许他染指半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