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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够清脆，是个好瓜，程有年听到这声音后立刻给出了好评，但下一秒，程有年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也被什么重物击中，整个人彻底失去了意识。

……

虚空之中几道流光闪过，渐渐停息。

赫然是被一道剑光吓退的一人一女一兽，他们在这里停下，心有余悸地环视四周，确定敌人没有追来这才喘着粗气道。

“该死，黑塔果然无法交涉，那些契约者也都是一般疯子，我就说不应该过来探查的吧。”

红衣女子瞥了黑袍人一眼，忽然邪魅一笑：“不过结果倒是不错，起码得到了我们想要的情报。”

“情报？已经得到了吗？”那只巨龙抬起巨大的爪子扣了扣脑袋上的鳞甲，抓挠出一连串的火星。

“一头蠢龙，来两个六阶契约者都差不多能收拾我们了，七阶契约者，这种存在被调来简直是大材小用，那少年若不是得了传承哪有这么大的分量。”

黑袍人的语气十分愉快，似乎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见四下无人一把摘下帽子，显露出的面容十分露骨。

那是一颗骷颅头，森森白骨之上没有一点皮肉。

“把这个消息交给圣上肯定能得到不少赏赐，一点风险而已，怕个屁，我知道你这头蠢龙在想什么，窃法者成长起来是强，但那也得成长起来才行，黑塔的生还率你我都心知肚明，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