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为了她,丢了南溟之王圣德的名声,不值得。”凤木西看着坐在那里黑着脸的月星辰,安慰道。
“小凤儿,你不让我动她,不让我杀她,她在外面窃取你的功德,大肆收买人心,你还主动出售大量伤寒丸去帮她,你费这么大周章值得吗?这种恶毒的女人,直接砍了做成人彘,日日剐她的肉,剜她的心,让她备受煎熬不是更加痛快。”月星辰实在不想再看到她在眼前蹦跶,哪怕一秒。
“她对我做的那些残忍之事,我又加诸于她身,那我跟她又有何区别?”
“纳兰容若一生顺遂,受尽无数爱慕崇拜,她习惯于高高在上,享受于众星捧月,所以当初爱你不得时,才会一夜走入极端。杀她她不会幡然醒悟,伤她她只会愤恨不甘,唯有摧毁她珍视的一切,她才能感受到地狱般的痛苦,才能断绝她生的希望,让她在至黑至暗里受尽折磨。”
“当初她害我不得不放弃你,远离你,让我置身地狱,如今我也要让她尝尽绝望的滋味。”
“小凤儿。”月星辰紧紧抱着凤木西,感受着她灵魂深处对那段黑暗时日的记忆的颤抖。
纳兰容若一生最重要的便是她的骄傲,她的虚荣心,而凤木西一生最重要的不过一个他啊。
月星辰如是。
什么南皇之名,他不在乎,等事情结束,他会将这位置交给真的唐晨,自己与小凤儿寻一处世外桃源,安度余生。
另一边。
之前的舆论纳兰容若虽然胜利,可“唐晨”并未作出什么改变,她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
明的不行,那就只有来暗的了。
在“唐晨”去朝会之时,她乔装之下,来到寝宫,打算旧计重施。
随着迷烟吹入,殿内寂静一片。
纳兰容若偷偷翻身进去,她向着床帏中熟睡的女子走去,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天资绝色将月星辰迷得不要不要的。
当她慢慢靠近,手中的毒药已准备在手中,却被身后的声音惊吓到。
“你在找我吗?”
纳兰容若猛地回头,看到眼前这个女子,双腿蜷曲,靠着拐杖站立,脸部戴着面具,面具之下依然可以看到皮肤尽毁,丑陋不堪。疤痕增生的肿胀让她比之前原本精致的小脸大上一倍不止,所以让纳兰容若完全想不到此人会是已经死去的凤木西。
“你是谁?”
“你在找谁?”
“不可能,你一个丑陋的瘸子,他不可能喜欢你!”怎么可能,以前的凤木西多么惊为天人,月星辰他就算不是个绝对的颜控,可尝惯了天鹅肉,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丑女人。
“你是用了什么狐媚妖法缠住了王上的!”
对面的人不言不语不笑不怒,面对她的恶言恶语也没有任何情绪。
“他宁愿面对我也不愿意面对你。你可知为何?”凤木西渐渐走向纳兰容若,不知为何纳兰容若竟有一丝恐惧,她步步后退。
“爱一个人靠的是真心,而不是算计。你总是想赢他,靠手段逼他就范,他怎么会喜欢你呢。”凤木西不紧不慢的说着,看不出来是善意还是讽刺。
“你手中的药,还是收好,不然伤人不成可是会伤己的哦!”
纳兰容若连忙将手背后,把拿着毒药的手藏了起来。
“怀着孩子还这样乱跑,爬窗可是很不安全的事情,千万不要教坏了小宝宝。劝你最近待在你的宫殿,顺利生产之前不要到处乱跑的好。”凤木西说完已经将纳兰容若挤在了墙角,再无路可退。
凤木西却是突然转身离去,她背对纳兰容若语气冷冽说道:“王上马上就会回来,你还是快走吧,不然被他看到你,会做出什么,我可不敢保证。”
纳兰容若竟是背冒冷汗,匆匆离去。
一路上她心有余悸,那个瘸子给了她很危险的感觉,明明是个残疾,却让武功高强的她感到害怕,这是一种气场上的碾压,灵魂上的恐惧。
奇怪,刚才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她为何没有被迷烟迷晕?
纳兰容若老实了一阵子,大概是肚子大了,有些累人,她在自己宫殿里很少外出。
终于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她落红了。
“快,叫御医,喊产婆来!”
“快,去请王上!”
不管她以前多么恶毒自私,但这一刻,即将做母亲的她,还是希望孩子父亲可以来见证他们孩子出生的时刻。
凤木西正和月星辰在寝宫下棋,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王上,王后要生产了,她想请您前去。”
他才不会去,又不真是他的孩子。
“走吧,我们去看看。”他看到凤木西饶有兴趣,便是明白她到底想干嘛了。
天空雷电交加,大雨倾盆而下,轿撵一直抬到王后宫殿门口才停下。“唐晨”公主抱着凤木西走进宫殿内,怕地上雨水溅湿了她的鞋袜。
“是王上来了吗?”
此刻接生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