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结果被打了一顿,当时这人在外面做工,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第二天他去找妹妹,发现是魏家的人抓了她,在进魏府要人和放弃之前犹豫时,他妹妹因为不从,并在那子弟要强的时候,伤了他,于是被那子弟派人把她一家都给杀了。而李铁生因为在外面躲过了一劫,然后害怕被抓到便一直在外躲避,也是木队的人发现有人偷偷摸摸给他家的人上坟才发现他的。”
“还有一人夏胡安,原是京州一家赌坊的老板,四年前,魏家在他家赌坊不远也开了一家赌坊,并且不断从他赌坊前拉人。这夏胡安也不是一般人,有个三品的舅舅,知道魏家的德行,所以拿了不少钱给魏家,想要魏家给个方便,不要太过分。可是魏家收了钱,更加过分,直接派了人坐在他家赌坊门口不让人进,十分的嚣张。”
“这夏胡安也不是个善茬,给他舅舅说了,毕竟这赌坊大半也是要孝敬给他舅舅的,让他舅舅看看能不能找上魏家,疏通一下。结果前脚这人刚走,后脚魏家便举报这人贿赂朝堂官员,直接摘了他的官帽。夏胡安的靠山没了,这赌坊也就开不下去了,魏家的人直接逼他把赌坊送给魏家。因为得罪了魏家,舅舅又没了官职,所以他也被之前的仇人打击报复,没过多久便妻离子散,轮落为了乞丐。”
“这两人真的会去告魏家?不会退缩?”听完两人的情况,韩玉莘再次确认。
二十一肯定,“李铁生和夏胡安两人差不多都是孤家寡人一个,因此他们才能豁出去,其他人大多都还有家人,所以并不能像他们一样孤注一掷。”
“嗯,行,但两人想要扳倒魏家还是难了些,我看你们还是要想办法把魏家的那本册子拿出来才行。”韩玉莘记得前一世魏家会倒就是因为一桩贪污案牵出了他们,然后不知为何那本记录了他们贪污受贿的册子被皇上知道,受贿金额巨大,所以才会被全族流放。
“属下明白,只不过魏国公每天都要检查一次,太过于谨慎,而且那个地方有不少护卫,所以属下们不敢贸然行动。”
这本册子自然是最好的罪证,可是怎么拿出来就很难了。
“我知道,所以一开始我便想着从其他地方入手,只不过现在我的布局只进行了一半,这些事情爆出来或许会让魏家伤筋动骨,但根子还在,而且这次不成,下一次魏家就不会这么好对付了,我的意思还是能一次解决最好。”
“属下会尽力的。”
韩玉莘也明白木队的难处,她想了想,“那还是按我之前的计划,趁三皇子同魏家女成亲的日子你们去拿,那时候人多热闹,魏家的守卫应该会松懈,时机正好。而在此之前,我还是需要你们再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机会,能提前最好。”
“是。”
“既然大长公主站在了三皇子这一边,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干瞪着,给其他几位皇子都通下气,特别是三皇子设计简安公的事也抖出去,对了,简安公那边也要告诉一声,让他知道他的妻子和亲儿子联合起来算计他,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是。”
“小姐这招厉害。”念冬忍不住道。
“这简安公当年既然敢这么冒险,我想肯定还有后手,就算没有,只要他有了防备,三皇子再想对他下手就难了,而有这么一出,简安公肯定不会让三皇子上位,而三皇子有这样一个知道实情会随时揭穿他的人,想必是睡也睡不好了。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办?”韩玉莘眼光一凛,当初若不是赵玄渊将计就计,不然就真的被他给算计死了,现在她也要让他尝尝提心吊胆的滋味。
“不过这简安公会不会同三皇子合作?”二十一突然道。
韩玉莘想了想,“你说的不无道理,可若是在三皇子对沈沂之下毒之前,沈沂之或许会跟他合作,可如今沈沂之已经被下了毒,就算两人合作也没有多少信任,三皇子日后一旦登基,就会是沈沂之的死期,他不会把这么大的把柄给别人的。而沈沂之,”
韩玉莘顿了顿,“他不会不清楚这一点,如果他真要跟三皇子合作,那必然是他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不然他不会这样做的。不过,你的担忧也没有错,所以我们就一定不要让他们合作,就算是一时的也不能!”
“对了,这三皇子跟姜家有没有交集?”
“小姐为何这样问?”
“沈沂之的毒又是什么说法?”韩玉莘问。
“经太医检查,是很早之前就下的毒,毒性很小,没有一剑封喉的效果,只不过会慢慢的拖累身体,有个缓冲的时间,而这次毒性会发作,则是在晚宴上吃了一道临时添的菜,那菜含有一种药材正好与这毒性相冲,使得原本见效慢的毒性,瞬间发作才会被察觉。”
“果然,”韩玉莘听完,心里便有了答案,“这姜氏应该就是三皇子设计送到沈沂之身边,就是为了借她之手给沈沂之下毒,撇清郡主的关系。而姜家或许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那般不顾一切的想要状告郡主,只不过沈沂之却不知道这其实是三皇子的手笔,还以为是郡主恨他外遇,所以才给他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