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努力的收敛表情。
“你也是,都要成亲的人,这么紧张做什么,赶快吃了早膳,再去收拾一下。”说完众人,老太太又看向三舅,叮嘱道。
“对对对,我们不笑了。”
几个小的,憋着脸,举手示意。
逗趣的模样又惹得众人一阵大笑,就连有些臊得慌的三舅也跟着笑了起来,总算恢复了正常。
早膳完后,韩煜苍他们跟着三舅一起准备迎亲的事宜了,而韩玉莘则跟着大舅母去安排之后的宴席了,因为有些宾客会来的很早,所以需要她们提前准备。
果然没等多久,就听到管家说有客人来了。
大舅母大舅去迎客去了,而她则去看让宾客休息闲聊的迎客厅弄好了没。
卯时过半,时间一到,三舅骑上马,意气风发的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群迎亲的人。
喜庆的锣鼓喇叭,热热闹闹地奏响,迎亲队伍从苏府出发了。
迎亲队伍一走,韩玉莘她们就更忙了,因为来的客人越来越多了。
整个府里的人来来往往,十分繁忙,不过因为之前的调.教,所以每个人都在尽职的完成自己的任务职责,并没有出什么纰漏。
直到午时,韩玉莘才听到那喜庆的奏乐在外面响起。
“来了,来了,新娘子接过来了!”
不知是谁嚷嚷了一声,苏府的人更加忙碌了。
新郎叩轿门,新娘下轿。
三舅将三舅母一把抱起,跨过火盆,媒婆在一旁适时的唱名:“新人跨火盆,除晦驱害,日子红火,夫妻和美!”
进入中堂前,三舅让三舅母放了下来。
布置好的中堂,双方父母早已就坐,一旁的傧相诵唱:“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新人听闻,牵着手中的红绸,走进了中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仪式完毕,三舅牵着三舅母进入新房。
大舅和大舅母便立马站出来,邀请一旁的宾客入席。
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而韩玉莘在大部分宾客离开后,也被舅母她们赶去休息了,至于韩煜苍,他则是跟着表哥他们一起去闹了三舅的洞房。
..............
翌日一早,韩玉莘跟着苏家人一同见了新妇。
身为晚辈的韩玉莘,收到了三舅母的礼物,是一只手镯,通体雪白,质地均匀,很是不凡,而韩煜苍则是收到了一套文房笔墨。
等到三朝回门后,韩玉莘便找到了老太太和大舅母,跟她们说起了离开的事情。
“不再多留一会儿?”虽然知道这一天很快就会来,但听到韩玉莘这样一说,老太太心里酸的很。
韩玉莘摇摇头,“我们已经出来的够久了,父亲也催促了几次。”
这次还算她那个父亲懂礼,知道他们来叙州是为了什么,所以他人没来,但给小表妹和三舅的贺礼却是到了。
不过跟随贺礼的,还有他的书信。
在信中韩恒提到,二房的人因为父亲没帮他们找到韩煜蔺,所以要回伯府住,不过他没同意,然后二房的人就闹了起来,把老太太给气的更严重了,以前是静养,说不定还能恢复,而这一闹,现在便成了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看到这里韩玉莘讪笑一声,这人坏事做多了果然就会有报应,现在不就来了。
看自己父亲写的意思,二房的人还借着老太太的名义威胁他,说是不同意他们搬进来,就在外嚷嚷说他韩恒不敬母亲。
无奈,韩恒只好妥协了,不过却也只让二房的人住在老太太院子里,然后便立马给自己写信,让自己赶快回去。
韩玉莘猜到父亲会奈何不了二房的人,但没想到二房竟然有想到要回到伯府的意思,这是为何?
好在韩三给韩玉莘解答了,这些日子,二十一他们都没怎么在苏府,除了念夏,二十一和念冬被自己派去一个查苏府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一个则去查了那日在光州见到的人。
不过他们虽然不在身边,但韩三没有离开,所以韩三便代替二十一接收起信息来。
听韩三说,二房的人会闹着回伯府是因为他们干了不该干的事情。
原来在韩玉莹嫁进国公府后,凭借自己的受宠,便朝魏奕旭吹了枕边风,让他想想办法给她的父兄找些差事。
虽然韩玉莹是想要父亲再次入仕,不过魏奕旭没有同意,而是让韩恪去了魏家名下的一家赌场。
听说一开始韩恪是不愿意的,毕竟他还在这赌坊受了罪,不过等到他真正见识了魏家赌坊一天的盈利时,便起了歪心思。
于是便借着魏家的名义,放起了贷。
而且韩恪胆子也大,丝毫不怕魏家发现,甚至在人还不起钱时,还会借用魏家赌坊的人去要债。
短短几个月时间,韩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