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部分,大部分这种天生主角都是到了后期,慢慢就会泯然众人矣。
这就是没有夯实基础后果。
还有一种,永远都会被人忽略的一种,那就是被人戏称为大器晚成的人。
怎么会存在大器晚成的呢?
往往大器晚成的几乎都是一些天赋不高不低的,不高自然不会骄傲自负,不低自然不会妄自菲薄。
从而做到不骄不躁,厚积薄发,稳步渐进,最后一鸣惊人。
李逸认为这种人最终走向强者的重要因素,就是厚积薄发。
以上大部分的修行者就是对自己、对世界、对法则的认知度不够,就像是纵深都够了,横向却不足。
所以,自那次顿悟之后,李逸就坚定了自己的意志。
不管是多么浅薄的知识,还是深奥的道理。
他都认真的学习,就算是一时理解不了,也要把其记住。
他现在有这个条件,他就要做到广而博。
这一日,来到学塾的李逸,准备在学塾书库看书或是抄录典籍。
不得不说,这些读书教书的私塾里,收藏的书籍还真不少。
甚至有些连皇宫里都没有收录到。
这种情况,对现在的李逸来说,却是非常兴奋的事。
毕竟又可以收藏一波,虽是收获甚微,可算是有所收获,积少成多的道理他是懂的。
上次他就是从论述浩瀚宇宙的道经中领悟了丝丝空间本源法则;从行军布阵的兵法中领悟了点点弑神本源法则;从行商坐贾的前人之说中领悟了缕缕交易本源法则。
收藏本源法则就更加简单了,就是收集足够多的东西就能领悟了,当然每种东西只能收藏一样。重复的无法提供领悟。
现在的李逸,首要的是把这私塾里收藏的典籍都记下来。
当然,为掩人耳目,也摘取部分经典的书籍抄录下来。
正当李逸忙于抄录之时。
忽然,身后一道戏谑声音传了过来。
“这位同学,抄录下来是没用,你又没用脑记!”
李逸虽是养气功夫很好,也不禁有点恼怒。
而周围同在藏书阁中阅览或是抄录的同学,都纷纷望向这边。
李逸耳中马上传来大量的喃喃的讨论声。
“那不是徐渭吗?”
“好家伙,他平时怼天怼地就算了!现在他竟然敢怼旭王殿下!”
“疯了。”
“他本就是疯子。”
“他那点才名还敢怼旭王殿下,真不知死活!”
“就是,这些月来,我都被旭王殿下的天资聪慧折服!徐渭那家伙怎么敢……”
“呸,你也敢和旭王殿下比!”
“你……”
“徐渭那家伙恐怕是不认识旭王殿下吧!不然他怎么敢怼殿下。”
“对,我记起来了,殿下拜师的那天,徐渭这个家伙没到场。”
“听说他当日是有事回乡去了!”
“所以,他是刚回来!”
“这下有好戏看了!”
“……”
“呵呵,原来这家伙就是徐渭啊!”
李逸转身望着不知什么时候站立到自己身后,一脸狂放不羁的徐渭。
心中暗暗的道。
按说以李逸的实力,不应让人靠得那么近还不自知的。
可这里是私塾的藏书阁,是公共空间,各种学生都有,进进出出的,加上李逸在专心抄录,也就没多注意有人站到其身后。
“你就是那位以肆意狂妄出名的徐渭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你那心能平静读得了这些典籍吗?”
徐渭,浙江绍兴府山阴人,字文清,现年二十五岁。自小聪颖异常,文思敏捷,六岁读书,九岁便能作文,十多岁时仿扬雄的《解嘲》作《释毁》,享誉远近。被当地的绅士们称为神童,将其与东汉的杨修、唐朝的刘晏相提并论。
此时的徐渭只是有些孤傲自赏、恣露胸臆、奇傲纵诞的不羁之性格。
李逸也是故意把其的缺点放大来说。
“哈哈,就是!就是!”
“以你徐渭肆意狂妄的心,能静读圣贤书吗?”
“哈哈哈”
“……”
听到李逸的反击,周围的同学也纷纷对着徐渭起哄。
而徐渭却也不生气。
李逸见他如此,也不由感叹其修养极好。
看着徐渭现在一副少年风发的模样,万万想不到其晚年竟是那般癫狂抑郁。
“小殿下,果然好一张牙尖嘴利的!徐某,都不禁心生佩服!”徐渭虽是一副和蔼可亲模样,可说出的话却令人恨到牙根底上。
哗哗哗
藏书阁里突然之间一片安静,然后又是一片比刚才还要喧闹的议论声。
更是有人直接跳出来,为李逸说话。
“徐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