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
“要不是放跑了那徐福。”
韩信心中发狠道,如果能让他再遇见这个一直笑呵呵的假方士,自己一定要亲手砍了他。
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可恶,这周的酒钱又没着落了!”
………
“诶诶诶,好汉您就饶了我吧!”
“在下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乡间郎中,大.大的良民啊!”
“***(沛县粗口),我管你什么狗屁郎中,敢吃我刘邦的酒菜!”
沛县的某处废弃的偏僻石庙中,一个浓眉大眼留着两条鼠尾胡的胖子。
正被咱沛县的亭长大人揪着耳朵,要把他一路扭送到县衙。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方才在下实在是饿昏头了,闻着味就来到这庙里。”
“眼见一排排酒食摆在那石像面前,觉得可能是祭品,就……没忍住。”
“祭品?祭品你小子更他妈吃不得!”
刘邦越听越生气,本来自己开开心心地拿着刚从新来县令那拿来的一贯钱。
从小酒楼里置办了些下酒的肉菜碗碟,找了间破庙跟几个狐朋狗友说好了一起搓一顿。
这才出去打个酒的功夫,刚刚还直冒香气的上好肉块,以及那些瓜果干碟,都被炫了干净。
现场堪称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个躺在地上拍着肚皮的胖子。
“诶呦呦,好汉轻点轻点!”
“居然偷吃偷到我这个亭长身上了!”
刘邦怒斥道随即给了这个胖子来了一个大比兜。
“玛德,正愁没业绩,你小子反给我送上门了!”
一听到这个男人是当地亭长,还要把他当业绩扭送县衙,这个留着鼠尾胡的胖子脸上,瞬间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别别别!”
“您开恩,千万别把我送到县衙里去!”
“您要多少钱,我都能拿,我赔给您双倍…啊不,四倍的钱!您看成吗?”
刘邦微微一愣,这胖子咋这么大方?
一个破郎中能赚那么多钱吗?
此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