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上杉千秋指尖敲了敲桌子,空间在颤动,身旁的长刀嗡鸣作响!
下一刻,屋内、屋外、卧室、书房、大厅各处角落,磅礴刀鸣声爆震响起!
共鸣?
苏泽脸色略带凝重,这么多把刀形成的共鸣音浪,震得空间扭曲犹如被蛟龙卷动的江水般壮阔!
“多少?”上杉千秋停下敲动的手指,问。
“12柄刀。”苏泽说。
上杉千秋抿了口茶,淡淡说道:“你可以任选一柄,作为你入赘上杉家的赠礼。”
苏泽愣了一下,入……赘?
他沉默片刻,摇摇头。
“你是不打算对我女儿负责?”上杉千秋微微蹙眉,手指握在那柄,插在淡粉色,缠绕着绷带,刀鞘里的长刀刀柄上。
“我会对小憨……上杉秋月负责,但我不能入赘。”苏泽坚定的说道。
“理由。”
“我是华夏的天才,先不说我是否愿意,我要入赘了,华夏人民怎么看待我?而且罗刹是霓虹国的组织,我一个华夏天才入赘,外国人民如何看待华夏?”苏泽说道:
“我并没有搬出国家来抬高身份的意思,但这的确会对国家造成影响,恕我无法答应。”
上杉千秋没想到,苏泽居然会考虑这么多。
她也的确没了办法,罗刹目前情况不太乐观,需要依靠华夏生存,自己就算再不愿意把上杉秋月嫁出去又能如何?
把上杉秋月从苏泽身边带走吗?以上杉秋月对苏泽的依赖,这不现实。
而且上杉千秋也并不想让人左右女儿的意愿,即使是她也不行,她亏欠上杉秋月太多了。
“去把秋月带上来吧。”上杉千秋注视着苏泽离开的背影,头疼的捂着额头。
苏泽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两个犯了错的学生,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一个进去,一个在外面等,等班主任训完了第一个,就让第一个去叫第二个一起来挨训。
“你等等!”刚下楼,苏泽就被等候已久的源清禾抓住袖子。
“怎么了?”苏泽侧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对自己岳父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对啊?
好像太嚣张,目中无人了,他改了口,“有事么?”
“你说的那个问题……”源清禾皱着眉,想了想,“出生证丢了,这么证明自己出生……”
苏泽懵了,他还在纠结这个呢?“你拿身份证,再去正去办一个不就得了?”
“所跌死……捏!”源清禾眼睛逐渐明亮!他恍然大悟,看着苏泽的目光如看天人!
他忽然有些急哄哄,“我现在就去办一个!”
“喂喂喂!”苏泽赶紧大喊,“你出生证明好像没丢吧!”
源清禾愣了一下,“好像是哦!”
他一时间有些懵逼,那自己想这个问题这么久,到底是为什么?
注视着魔怔的源青禾,苏泽终于知道,上杉千秋这么聪明,而大憨憨和小憨憨为什么都那么憨了……
苏泽在天守阁外的一条小溪旁找到了正在玩水的小憨憨,她的身后跟着那个刚来天守阁,给他们开门的女孩。
小憨憨蹲在溪边,手浸泡在溪水里,许久未动,那个女孩也静静的如木偶站在她的身后。
苏泽悄无声息的来到两人身旁,静默的注视着一身白裙的酒红长发女孩的背影。
小憨憨突然掬起一捧溪水!认真看了一会儿,喜笑颜开,捧着溪水递到了苏泽面前。
水质清澈,其中,有一只若隐若现的小虾米。
小憨憨单纯的笑着,苏泽摸了摸她的脑袋,“厉害。”
得到夸奖的小憨憨,把小虾米放回溪水里,胡乱在裙摆上把手擦了擦,然后牵起苏泽的手。
苏泽和小憨憨回到天守阁,上了楼。
身着和服的上杉千秋正站在窗外眺望着远方,轻风撩起她的长发,腰间挎着两柄长刀,一柄是那缠绕着绷带的粉色刀鞘的长刀。
另一柄的刀鞘呈暗红色,刀鞘上的纹路,从鞘口密集的蔓延到末端,犹如树枝蔓延,越到末端纹路越是稀少。
苏泽隐约能察觉到,那些纹路在隐隐散发着暗红色的微光!
上杉千秋转过身,这位已为人妻,且有了两个亭亭玉立女儿、风味犹存的女人,相貌仍是倾国倾城,成熟的年纪让她更添韵味。
身着和服的腰间挎着两柄长刀,绑着剑道少女般的高马尾,显得是那么霸道与凌厉。
上杉千秋将腰间那柄粉色长刀拿出,神色复杂注视着这柄伴她已久的长刀,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秋斩樱】。是陪伴我已久的佩刀。”
“它的特点是轻盈、坚韧、锋利、杀人于无形、挥刀可节省很大体力,坚韧的材质让它难以折断。?”
她从腰间拿出那柄暗红色的长刀,“这是一柄妖刀,【鬼弑天童】,使用时,它吸食能量很快,暗红色刀光、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