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望月楼,周边议论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苏元徽置若罔闻的向着程氏走去,地上的程氏见着苏元徽莫名令人恐惧的气势,瞬间没了刚才的那般嚣张,支支吾吾的说道:“狗男女,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这可是青天大老爷的脚下,你们不要嚣张!”
苏元徽眯着双眼看着地上猥琐的缩成一团的老妇,觉得恶心极了,脸上还特意去擦了脂粉,嘴上的口脂化的就像是血盆大口,看来这个女人今日是特意准备了过来找麻烦的啊?
一个农妇,怎么有闲钱去买的脂粉?苏元徽嘴角微微牵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既如此,我们有嘴也说不清,劳烦你我几人去衙门断一断公道,若是故意撒谎造谣,可是要挨板子,下大狱的。我与谢姑娘可是清清白白的合作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斜,许多人都可作证。”苏元徽说的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都不给程氏反驳的机会。
正示意鹿鸣带上地上的程氏,哪料到程氏是个胆小如鼠的,见到局势有些不对,就连忙爬了起来,撒泼的挣脱了鹿鸣,跑走了,一边跑,一边大喊到:“我不去,不去!你们要害我!”
路上的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怀疑起来,感觉事情真真假假的,一时也没了定论。
“大家也看到了,她为了攀污我,这些事情可以说是随手拈来,大家若是个知道的,天天见我与苏掌柜哪日不是为了谈生意?就是我村上,你们随手拉个人一问,也就知道我婶娘是如何待我的?她的为人,难道你们还不清楚?”谢晚晚转身对着人群问道。
顿时人群就议论纷纷,各执己见,这也就是个小镇子,还是有许多的熟人,知道那程氏从未把谢晚晚当人看,今日这一出,原先每日都会来上这么一回,已经不足为奇了。
谢晚晚转身对着苏元徽说道:“苏掌柜,今日抱歉,是我影响了店里的生意,明日我再和你商量。”
“好,今日先到这吧,明日苏某在店里等着姑娘。”苏元徽回到。
谢晚晚回了一礼,就转身穿出人群向家里走去,这几日是她大意了,忘了还有这么个毒瘤在身边,还是得快点赚钱,给了她银子,自此两清。
人群渐渐的散去,谢晚晚没走多远身后忽地被人叫住。
“晚晚!”
谢晚晚疑惑的转头看去,竟是那个人!
觉得一阵胸闷气短,“晚晚!竟然真的是你,你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去寻你,可是没见着你,我以为你已经离开了。”男人说的一脸哀怨,好似他们之间有多亲密似的。
谢晚晚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正是那个抛弃谢晚晚的妈宝男陈启。
谢晚晚细细的看着面前男人的模样简直是普通极了,除了两颗小虎牙比较可爱,真的没什么特别之处,晚晚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喜欢他呢?
陈启见着谢晚晚对自己看得出神还以为谢晚晚对自己依旧是有情义在,激动上前去牵起谢晚晚的手说道:“晚晚,我就知道你还爱我,之前是我对不住你,可是我娘我又不敢忤逆,之前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以后我一定对你好的。”
谢晚晚见男人说的唾沫星子乱飞,更加烦躁,直接甩开了手,这种人渣,居然还敢跑到自己面前跳脱,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么想着谢晚晚就一计上心来,不满的看着陈启问到:“那你如何待我?”
陈启被甩开双手之后还觉得有些惊讶与失落,听到谢晚晚这么问,瞬间就高兴起来,他就说谢晚晚怎么可能会忘记自己,自己是何等的身份,她一个乡下出生的野丫头罢了。
“晚晚,我已经劝说我母亲了,她同意我们在一起了,我们马上就能成婚了。”陈启激动的说道。
想一想婚后的生活就觉得开心不已,如今的谢晚晚已经脱去了原本的土气,变得漂亮了许多,整个人看着都更加有肉感了些,越想越觉得兴奋。
谢晚晚看着面前一脸猥琐的男人觉得很是嫌恶,就这模样,也配打自己的主意!
“那你是不是给我准备了聘礼,这可是要父母之间去说的,那你明日便叫你娘到我家来吧?”谢晚晚装作娇羞的回复道。
陈启愣住了,怎么还要聘礼?他其实已经娶了正妻,是这镇子上面的一家卖猪肉的女儿,他们家里有点钱,娘就让他娶了,可是那个胖女人是一点也不温柔体贴,每每到了夜里的床第之事时,陈启是一分愉悦都没有体味到。
白日里也是对着陈启吆五喝六的,陈启每到这种时候就特别想念谢晚晚的温柔可人,更加厌恶起来。
可这谢晚晚突然要聘礼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个村子上只会给正妻聘礼,就他娘那个德行,不可能给谢晚晚这种女子聘礼的。
陈启正为难的时候,谢晚晚像是知道他在犹豫什么,随即说道:“你既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们之间还是就此结束的好。”
说着就准备转身离去,陈启急忙的想要抓住谢晚晚的袖子说道:“哎!晚晚,你别,我回去就和我娘说,你等我啊?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