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副本也开始影响她了。环境影响一个人对价值的判断。
自强民主文明和谐。
虞幼棠揉了揉太阳穴,通过回忆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互相打闹的搞笑画面放松自己的神经,然后戴上眼镜,回到第三节车厢,经过餐车那节时,两个女鬼已然没有踪影。突然呕吐物里那些黑色的似乎带毒的血出现在她脑海中。
食物,会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念头一出,她便否定了。先前用眼镜观察原恒他们时,也并未检测出他们中了毒。不过她检测的时间是他们吐完之后,并不排除他们吐出了毒素这一点,当然,如果这个毒并没有表面症状,也是检测不出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列车整装完毕,慢悠悠地启程。
她站起来往回走。
……
黑暗中,隐隐传来细微的响动,接着,这列车车厢中一个人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嗬嗬,呼……”那个人的手指挠了一下座椅,痛苦地抽搐身体。
“活……活下去……嗬嗬……”
……
虞幼棠已经回到了原本所在的车厢,她拿起手机,照亮了车顶被她徒手拆开的部分。
拆开的部分泄露了浓度翻倍的香味,浓烈地让人的胃一阵恶心。
她看着那瓶香水,屏住呼吸,思考要不要将它拆下来。
实际上,这香水的位置非常好猜,在车顶通过排气扇直接散布整个车厢,哪怕猜不到也可以多次试验,直至找到香水位置。
不过关于香水的事倒是可以先放放,后面那三节车厢既然会爆炸,说明车上一定存在易燃易爆的危险物品,这可比香水严重多了。
炸弹在哪,引爆的条件究竟是什么呢?
虞幼棠看着手机上的显示的13:38,郁结的情绪平和下来。
不能太着急。
她将车顶装回去,假装无事发生,坐回位置上,闭眼睡觉。
她好久没有这么玩过了,这样神经受到刺激高度敏感的经历……还是上一次,上一次的上一次。
……
这次的梦境是太久了一些。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虞幼棠被晃醒的。
“快醒醒啊!”
“嗯……怎么了?”她试着睁开眼,被窗外强烈的阳光刺得眯起眼睛,有些迷糊地道,“发生什么了?”
“现在已经十点了,你再睡我就怀疑你是饿死了。”原恒叹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搬到了她旁边。
虞幼棠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感觉到了强烈的饥饿。她瞥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昨天的饭,决定待会就让乘务员把它撤走。
“不会死的。”她笃定道。
“你真要绝食啊?”原恒皱着眉看她。
虞幼棠理了理头发,道:“不算绝食,我的口味太刁,也不愿意食用来路不明,让人不放心的食物。”
“你真厉害,换我,估计饿的受不了了。”
“你不是也吃的很少?”虞幼棠漫不经心道。
“嗯,我食量本来就少。”原恒道,他小心地观察了她一眼,发现虞幼棠根本没在看自己。
“这样啊。”虞幼棠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她环顾四周,见周边的人还是该聊啥聊啥闭了闭眼,问:“昨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嗯……不知道啊,好像没变化。”原恒道。
虞幼棠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开始书写。
“你这是在做什么?”
“随便写点。”
虞幼棠在写自己未来一个星期的教学计划以及下节课的教案。虽然没有带书,但是她差不多记得书上每一页的任务。闲来无事,不如工作。
原恒略微看懂了上面的内容,好奇道:“你是研究社会学的吗?”
“思想品德教育,我不是研究什么大学问的学者。”她耐心解答。
“我大学是学计算机的,你呢?哲学吗?”
“没有上。”虞幼棠道。
“你是高中?”
“不,我没有上过学。”
虞幼棠不是和普通人一样,按部就班上学上班的,虽然有文凭,但她没有去过学校听过课。
“可是你看起来很有书卷气。”原恒疑惑道。
“我请的家教。”
原恒:“……”
……
后面的车厢突然有点乱,似乎引起了什么纷争。这个现象引起了这个车厢的人的目光。
“咳咳,香,香水……”
这时,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从那边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他看起来有点累,起码有些口干舌燥,表情急切。
他后面那节车厢里的人看着他的背影议论纷纷。
男孩的出现引起了这节车厢里人的注意。
“怎么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