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怎么变没的?”虞澄之用拉丁语问。
“嗯……有人送了我一样储物的法宝。”
虞幼棠摸了摸脖子上的树叶,没有瞒着他。
“谁那么好心?”他狐疑地问。
看着他怀疑的表情,虞幼棠无奈地摇了摇头,选择了转移话题:“今夜,我要去探一探那个洞穴,你不用跟来,找个隐蔽的位置接应一下就好了。”
“且慢,让我算一卦。”说着虞澄之伸出手指,掐了掐。
“你,今晚是凶兆啊。”他认真地警告。
虞幼棠:“……”她挑了挑眉,问:“那我去还是不去?”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在做不了选择?”
这时一阵清脆的午休铃传来,好像时间的分割线。
两人四目相对了一会儿,默契地回去。
……
从后门进入教室,虞幼棠注意到几道观察的目光,她警惕了一些,目光四处搜寻。
左边的女生右脚朝向过道,假装看书,伸出右脚绊她的可能性很大。
少女脚步不停,走了过去,在经过她的时候稍微改变了一下节奏。
“啊!”
那个女生刚刚伸出脚就被她踩住了脚背。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你的腿会突然抽筋。”虞幼棠礼貌地道,眼神的余光却在瞟其他地方。
前面有个女生拿了一杯热水,目光里面是不怀好意,那么她极有可能趁擦肩时把水倒在她身上,也有可能直接泼过来。
“你……”还没等第一个女生回答,第二个女生的水杯就要掉了。
少女目光一凛,左手伸出接住了在空中不受控制的水杯,并帮她把洒了的部分接回来。
“还你了,不客气,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帕金森。”她客客气气地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
两个女生的脸都气绿了。
虞幼棠来到自己的位置,观察了一下凳子和桌底,凳子很安全,桌底取出了里面的一些整人东西。刚刚那两个女生只是别人指示的,都是普通家庭的水平。
学校里的这种小把戏,她原先没见过,但是听也听过了,小把戏终究是小把戏,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排挤,她倒是想知道,那些人要怎么把她带走。
虞幼棠弯腰在自己的抽屉里搜索了一番,找到了自己夹在书里的饭卡。饭卡上甚至标着寝室号。
这时几个男生从窗外经过,吵吵闹闹地说着:“有个老师离职了,现在学校在招新老师,真离谱啊,好久没有新的老师了,一定很好玩。”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给新老师一点见面礼了。”
“万一招不到呢?”
“也对,好久没有新老师了,估计原来那个老师还得回来。”
“现在还在面试吗?”
“当然了。”
……
虞幼棠若有所思,就简简单单的一个副本,老师还能离职?
她看着讲台,露出了一个微笑。
下午第一节是语文课,上课铃响了,人依然稀稀拉拉的。
语文老师见怪不怪地进入教室,开启投影。
上了一半的课,虞幼棠把饭卡放进抽屉,语文老师提出了几个非常刁钻的问题。
她没有再观望,而是举手站起来回答。
“都正确。”老师沉着脸说,“你可以去领一件校服。”
看来校服不单单只有贫困的学生可以领,回答了问题就可以。
普通学生在班级的地位相当于小弟,和富学生是一个阵营的,他们看不惯好学生,所以,虞幼棠这相当于拉满了这个阶级的仇恨,而且可能比一般的好学生多了一层背叛的罪名。
不过不要紧。
“老师,我想现在就去领。”她温柔地笑着。
“去吧。”
得了同意,虞幼棠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教室,顺便又踩了一下某个人伸出来的脚。
当学生非常不自由,不管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一律会受到一定的约束。
所以,她不想再做学生了。
她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胸有成竹地向着校门口方向走去。
面试老师的的告示贴在公告栏,公告栏在校门附近。
虞幼棠看了一遍告示栏附近学校的地图,将它录进了眼镜。
很简单就找到了面试地点。
……
校长办公室门口,排队排了四五个,一个女人穿着鲜艳的红裙子,拿着一本书,还有一个男人,胀着啤酒肚,非常邋遢,另外两个男人,有点小混混的气质。
“前面的排队怎么还没好啊。”女人抱怨道。
“真没想到我竟然还有做老师的一天。”男人感叹着翻了翻手里的语文书。
“不一定就是你,你急什么?”
“又没和你说话!你吵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