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们的钟离先生呢,被这俩吵得有些头疼。
甚尔对着五条悟大吼,说什么小时候经常和钟离先生一起吃饭,受伤了钟离先生会给我亲自上药,以前还哄过我睡觉巴拉巴拉一堆自揭老底的话。
五条悟也不甘示弱,直接吵吵道,我现在会和钟离先生一起去玩,还给钟离先生打好多好多钱,让他想花就花,给钟离先生住大房子,现在住的这么小,我都替钟离先生委屈乱七八糟类似要包养小白脸的句子。
这俩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吵到现在,哪里还有最开始心里藏着的悲春伤秋,通通被眼前碍眼的家伙的给气没了。
总之不知道俩人较的个什么劲,反正是非要分出高低,过去甚尔略胜一筹,所以五条悟非要和他证明自己现在是,将来也还会是离钟离最近的人。
“不信,你就问钟离先生…”
“好啊,问就问,谁怕谁呀…”
所以钟离低头,看着两双气嘟嘟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非要自己给出个结论才能终结。
不由得叹了口气,一人一个元素气泡,通通关在里面反省。
俩人并排排跪坐在气泡里,脸分别扭向相反的方向,谁也不看谁。
看了俩人良久,钟离缓缓开口,
“这无故的攀比之心,从何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