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莲,在战大师那里还习惯吗?”司徒盖天慈祥的问孙女。
“嗯,还行。”
“怎么了,心不在焉,是不是还在为天儿的事烦恼?怪爷爷吗?当初与李爷爷过早将你们的婚事定下来,没想到天儿会是这样,作孽呀!”
“不是这事?爷爷,你说缘分是不是天注定,有时候我在想,李炸天是一个正常人我就会平静的接受吗?
还是说跟人就没有关系,有些人爱一个人时可以死去活来,可是换了一个人照样轰轰烈烈,是不是爱的不是人,而是享受这种过程?”
“晓莲你年纪还小,没有经历过这些,爷爷是过来人,每个人其实都有自己爱的表达方式和爱情观,没有对与错,最终都得问自己内心,这是我要的爱吗?
只羡鸳鸯不羡仙,那是不知仙人好;宁坐宝马哭,不在单车笑,那是没有体会单车的快乐。但这些都不重要,爱情是自己的,别人再凄美、再圆满的爱情和自己一毛钱关系没有。”
“你是有智慧的人,可是这种智慧往往会压制你的情感,让你做出最合适的抉择,对结果最有利的决定。这些决定一定程度会牺牲和伤害你自己,你看你哪点像十岁的女孩,本该天真浪漫时,却活得多愁善感。爷爷看得心疼,累吗?”
“爷爷。”晓莲终于忍不住扑在爷爷怀里哭泣。
司徒老爷子轻轻安抚宝贝孙女。
“你看你奶奶去了那么多年了,我也没有再找,为什么,我的爱情就只有你奶奶,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和爷爷一样,孰对孰错?都没有,只能说爷爷心中一直住着你奶奶,容不下其它了,这就是属于我的爱,和别人无关。”
“天儿的事,还是看你自己,如果真的感觉委屈、感觉那不是你想要的,告诉我,相信李爷爷也会体谅的。”
“爷爷,我想单独见一下李炸天。”
“去吧!”司徒老爷子望着孙女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是想到已逝的老伴,还是心疼孙女的遭遇。
“老白,我们是一个年代的人吗?我总感觉我们有代沟,那种跨越千年的鸿沟,你教我的那些感觉条条框框太多。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知道吗?”李炸天不满对老子发着牢骚。
“你说,我听着。”
“我现在最想就是在一望无际的高山上,虽然我没见过高山,然后脱了裤子,对着山涧尽情的释放那一柱流水,想想那场景,心旷神怡。”李炸天陶醉其中。
“出息,你是尽情了,你想过山的感受吗?”
“我管它感受,我爽就行。”
“脱缰的野马是无拘无束,可最终还是要回到族群中,知道为什么吗?尽情放纵后,更大的空虚会随之而来。细水长流才是王道,快与长不如持久与坚挺。”
“你是不是又在说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老白,这样是不行的,肉体的快感是短暂的,精神才是永恒的。”
“屁,让那些人都去精神吧,把所有肉体给我,看他们哪个同意,都是一群自欺欺人,欺世盗名之辈。
你知道老子我一直提倡,道法自然,心随意动,肉体都不快乐,精神怎么快乐,想想就能快乐了吗?肉体满足才是自然之道,精神什么的说说就好。”
“看来得给你讲讲男女之事了,免得以后出去了,变成钢铁直男,李家断了后那就罪过大了。”
司徒晓莲来到李家独院,吕蝶灵看到后赶紧将其引进大厅,热情的拉着手,毕竟这是自己名义上的未来儿媳妇,婆婆看媳妇,要不生死仇敌,要不闺蜜与姐妹。
晓莲对李母说要单独和李炸天出去走走,李母立刻将睡成死猪状的李炸天拉了起来。望着两人扭捏离去的背影,李家人心里百感交集。
“承俊,你说晓莲怎么突然见天儿,该不会?”
“别瞎想,一切顺其自然,看孩子的。”李德福发话道。
“一切顺其自然,这样你永远都得不到你想要的。”老子对李炸天恨其不争十分恼火。
“媾女第一要素知道是什么吗?脸皮厚,再厚,更厚一点,这样你无敌,其她随意。”老子道出了媾女第一要素。
“我才不要死缠烂打,那不是我的风格。”李炸天反驳道。
“你有什么风格,没女朋友你就是单身狗,狗一样的风格。”老子恨铁不成钢怒到。
司徒晓莲前面走着,李炸天像个幽魂一样后面傻傻跟着,他们来到院子的休闲区,一张长石凳,边上大树上挂着秋千。司徒晓莲拉着李炸天来到秋千旁,晓莲摇了摇秋千,望着李炸天那痴痴呆呆的脸。
“如果命中注定我们要在一起,我希望我疲惫、累的时候你一直能在身边,听我诉说,哪怕你听不懂,没回应,也没关系。就像这秋千一样,等待那,等我来,我不来,你不动,我来了,随我动,行吗?”
司徒晓莲像是在对李炸天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第二点,记住让她习惯有你。这点很重要,脸皮厚只是争取机会,让她习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