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咱们这样，你现在就说，我就记，好不好?”杨副司令说∶“马司令，你比我还急，要记也不能让你记呀，我找个秘书来干这事。”马司令说∶“现在大家都睡觉了，找谁去?咱俩办就行。”杨副司令便一边想，一边口述，马司令这位三支队的司令员，就在那闪闪如豆的油灯下，不停地记录，一面记一面整理。这两位司令员，为了办好干部培训班，在这里开夜车，一说一记搞了整整一夜。警卫员几次来催他们休息，也无用。他们坐在门口倚着门警戒着。马司令立即拿了两件衣服披在了他们身上。然后和杨副司令继续一说一笑，两人一夜没有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