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前和秦通立刻拉开了距离，叶枫以为是唱歌跳舞的，原来是陪酒的，不过数目也不对啊，四对六，这数学不知道搁哪学的。等她们靠近，叶枫才明白，有一个人是不配对的。她们的靠近也让叶枫铲除了之前对她们的好印象，她们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入肉的腐味，夹杂在劣质的香水里，闻着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一个算是清流，不知道是那方面有问题，还是上了年纪。就这么个清流，脸上却显示身患暗病，还挺严重的样子。位置这么多，她就偏偏坐在了叶枫的旁边。知道的太多了真不好，叶枫赶紧封住了嗅觉，他现在还不想走，一方面钱前请它喝酒的目的还没有暴露，最重要的是酒还没喝好。

叶枫指着苏寅问：“他怎么回事？”

钱前抢着回答说：“不用管他，人家独善其身，准备出家当和尚。”

叶枫说：“当和尚跟和美——美女喝酒有什么联系？”

钱前说：“这你就不懂了，人家要做传统和尚。”

叶枫说：“有毛病，美女当前，传统个屁。”

众人都笑了。

钱前跟坐在叶枫旁边的两美女说：“你们要是能把叶院长灌醉了，我一人赏你们一万块小费。”

叶枫跟两女点了一下头说：“我尽量配合，得了小费也不用分我。”

没有暗病的美女说：“叶院长真是菩萨心肠，人家都感动了呢。”

我曹，感动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恶心，你还是别感动了，叶枫赶紧喝了杯酒顺胃气。

那边有人说：“那我们有什么奖励？”

一人说，另外三个立刻附和。

钱前说：“你们啊，一人赏你们对双胞胎玩玩。”

四女立刻指责钱前说：“钱少真坏。”

嘴上这么说，却任由钱前和秦通的手在她们身上游走，还乐在其中，可见女孩子还是爱说反话的。苏寅对他们的行为早就一清二楚，看到她们进来，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没空理会他们的调笑，抓紧时间填肚子，眼看尺度越来越大，他也吃得差不多了，其实也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吃不下了。

苏寅扔下筷子举起酒杯说：“我先走了，你们尽兴。”

钱前说：“清高也是有限度的，叶院长都在这了，你还端个屁，给点面子会死啊。”

叶枫说：“算了，人各有志，不用强求，他在这杵着算怎么回事。”

苏寅就当没听到，不过心里却充满了失望，所谓的牌圣充其量也不过是个酒色之徒，毫无大家风范。

钱前说：“下面我已经帮你开好房了，今晚你要是回家，以后你就看不到我了。”

秦通补一句：“还有我。”

苏寅出去后，叶枫说：“他是不是不行？”

钱前说：“我也觉得。”

一眼尖的美女说：“才没有呢——”

钱前说：“你怎么不早说，下次现场揭穿他。”

美女说：“我不敢。”

钱前摸了一把美女的胸脯说：“你还有不敢的事情？”

美女嗔道：“哎呀，把人家的衣服都弄坏了。”

钱前满嘴油迹，亲了她一口说：“没事，明天我给钱你买一套新的。还有你们，都有。”

众女一听，立刻举起酒杯跟钱前敬酒，叶枫也被连累喝了一杯。

叶枫说：“你们先玩，我去上个厕所。”

等叶枫进去后，一女也说要上厕所。

钱前说：“去吧，去吧，一起去，别前赴后继的整个晚上都有人上厕所。顺便盯着叶院长，不要让他抠喉咙作弊，机会难得哦。”

不想去的也被拉着去了，当然众女都表示谁要看他，脸上却是坏笑，到了厕所门口，商量好似的，脚步声都消失了。只有两个人真的进了女厕所，其他人躲在男厕所门口的盲区偷听。

一女悄声说：“这声音，这尿速，肾不错，咦，有点古怪，声音又闷又响的，你们谁听出长短来了？”

另一女说：“姐姐真厉害，我们可听不出来。”

前一女说：“妹妹别谦虚了，真羡慕你，今晚又有福了。”

妹妹说：“哪有，人家是正经人家。”

姐姐说：“正经人家？他——你？正经人家还偷听人上厕所？嘻嘻，别逗了。”

她们说话的时候，叶枫正来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叶枫顾不及拆穿她们，先接了电话。

“喂，是江郎中吗？”

一听声音叶枫就认出是林娜说：“是我，怎么了？”

林娜说：“你在干嘛呢？”

叶枫说：“撒尿。”

手机里果然传来了撒尿的声音，很难对得上这话是那个一脸清秀的江郎中说的。

林娜说：“你怎么也不知道委婉一点。”

叶枫说：“有什么好委婉的，人之常情，谁不撒尿了？”

“也是。”林娜竟然无以反驳。要是别人这么跟她说，她早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