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箐箐几人回到驿馆,本来午饭准备在街上吃的,这饭也没吃成。
午饭时间早已过了,让附近饭馆,送了一桌菜过来。几人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吃的那个叫香。
那个商宝财就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口水咽了不知多少回了,肚子已咕咕的唱了好几回了。几人听得直发笑。
“公主,小人真不是有意冒犯你。我以为是哪家花楼新来的胡姬呢?平时小人良家女子都不敢招惹的。”商宝财哭唧唧的求饶。
听他竟然把阿姊当成妓馆女子。刘羽更气了,上去就是重重的两个大嘴巴子。
商宝财的两边脸立刻肿成了发面馒头,看哪滑稽的样子。楼箐箐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吃饱喝足的楼箐箐,慢悠悠的来和商宝财聊天了:“你说要和我结交,怎么结交呢?商大公子,在街上,你那脏手差点就碰到了本公主了嘞。来人,把这狗东西的脏手砍了。”
本来喜笑颜开的人,突然就变了颜色。
两亲随抓起商宝财的一只手,就准备手起刀落砍下去。
商宝财拼命挣扎,求饶: “饶命啊!饶命啊!公主,我错了,我错了,公主饶过我吧,我爹有钱,你放过我。我爹会送很多钱财给你,公主,我家有好多产业,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公主。”最终商宝财还是吓尿了。
楼箐箐嫌弃的吩咐人,把他拖到院子里给他洗洗。随从把他拖到院子里,几盆冷水,把他泼了个落汤鸡。
这时,外面有人通报说,巡城官求见,挥手让带进来。还是上午街上遇到的那位巡城官,身后还带着一富态的中年人男人。
再说商宝财浑身湿透,暖季末五月份的天气,还是有点冷,加之他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又冷又饿,昏昏沉沉的缩成了一团,就连他老爹来了都不知道。
巡城官行礼道:“见过公主,打扰公主了,这是商老板,他是商宝财的父亲,公主,你看商宝财的事是否可以通融通融。”
“这位大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商宝财实在可恶。他竟然…。”楼箐箐说到这说不下去了,示意刘羽接着说。
“那蠢货竟然把我们公主当成妓馆女子调戏,如此胆大妄为,如此奇耻大辱,如何能忍。”刘羽说到这还一拍桌子。
商父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顺势跪地磕头求饶:“公主,放过小儿吧,我愿代他受罚。”
刘羽盯着那名巡城官道:“这位大人想留下来,担失职之罪吗?”
吓得那名官员赶紧告辞:“公主,小人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迅速走了,连商父在后面苦苦哀求他帮忙,都不理会。
楼箐箐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商父。
实在不忍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要是在我们楼兰是要施烈火焚身之刑,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我就禀明你们大汉皇帝,砍他一只手吧。”
提到邦交,还要禀明皇上,让商父更吓得连声求饶:“公主,别呀别呀,我知道小儿罪大恶极,可千万不能禀明皇上啊!我所有财产全归公主,你就不要上报了。如果一旦上面知道了,小人一家老小都完了。”
磕头如捣蒜,看的楼箐箐心中不忍,也演不下去了。
“这样吧,不上报也行,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不是有很多产业吗?那我们来合作个生意吧。我有个东西要在这里卖,我出技术,其他的你负责怎么样?”
商父这会也稍冷静些了,道:“公主,和你做生意自然可以,可不能是违禁品,不然小人家人还是性命难保啊!”
楼箐箐让古丽把肥皂和香皂拿出来,给他看。他一看,眼睛就亮了,都忘记害怕了。
立刻道:“公主,这个我知道,有人从西域带回来过,价格不菲。不想这竟然是公主制的,这个可以,这个可以。”
说起生意,他立刻变了个人。不止可以,是太可了。
“那好,既然可以做,那我们就来说说分红问题,我八你二,没有意见吧?”
商父哪敢有意见,要他全部家当,他也不敢吭声啊,自己把柄攥还在人家手里呢。
立刻点头:“没意见,没意见,公主做主就好。”这样的好事到哪去找呢。
要知道这生意做起来得有多赚钱,两层也能盆满钵满。他以为这次儿子惹出的事,不塌一身皮,损失一大半家产,没完呢。没想到这事公主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双方谈妥,签了合同,约定好,明天一大早去大鸿胪上报文书。
商父临走时带走了儿子,乍一见到半昏迷的商宝财,以为他宝贝儿子小命不保了呢,差一点又要瘫倒在地。
刘羽在旁边说:“还不快点带他滚,他就真的要饿死了。看这怂样,还没怎么地呢,不过是饿了一顿,泼了两盆水就要死不活的了。”
商父看儿子确实没有外伤,没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脸有点肿,立即连声道谢,感恩戴德的带着儿子走了。
傍晚,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