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号人喊着号子,一天的功夫,将墓埋了个结结实实。
晚上老戴向那些村民吩咐不准在这里开荒种地,更不准有人将这里的一切说出去,谁讲了谁就是帝国主义的奸细。并让村支书负责保护墓区,不准任何人靠近。
忙完后我和老戴才发觉饿的已经肚皮贴后背了,我们回到招待所弄了点白干和花生,还有煮玉米,边喝边聊。老戴一会就晕乎了,躺在老胡的床上摆手说“喝高了喝高了……”,不经意的一掀毯子,下面飘出一张白纸。
老戴捡起纸看了起来,看完后刚喝红的脸变绿了。
我意识到不对,夺过来一看,第一行写着两个字:遗书。
这是老胡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