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的尸体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飞扑过来,将他撞倒,之后他爬起来走了没两步,就倒在地上挂了,而我父亲的尸体也碎成了小块。’说完我指了下地上拼凑的父亲。
疤脸男嗤嗤地倒吸几口冷气,望了望地上由碎块拼凑成的我父亲,转向算命老头:‘老先生,这位姑娘说的事情……’
‘是真的,她父亲的尸体刚才有了反应,将正要对自己女儿下手的打手撞飞了,起初我以为是诈尸,但是接下来一瞧,尸体都被撞成了碎块,根本不会是诈尸,也许是亲人的求救声激发了死者大脑中的残留意念,控制着尸体飞了过去。’算命老头推测道。
‘一派胡言!大哥你不要相信这白胡子老头的话,肯定是他偷袭了地上的兄弟,将他的五脏六腑震裂的,这老头的力气大得很,你看我的手指,就是被他捏碎的。’长发男子在旁边添油加醋地描绘道。
‘住口!你懂什么?哥我经历的事情多了,这世界上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另外,老先生德高望重,从来不说谎,这一点圈里人都知道。’疤脸男对长发男子训斥起来。
‘圈子?什么圈子,我怎么不知道?’长发男子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