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用撕心裂肺已经很难形容,感觉伤口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被一截一截地割断,想要叫出声来又怕丢人,只能强忍着。
等到老头停下来的时候,我都快岔过气去了,后背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心说终于能够长长舒一口气了,岂料接下来他的一句话让我差点崩溃:“刚才的疼痛还是比较轻微的,清洗伤口的消毒水倒进去后,可能会严重点,如果受不了你就叫出声来吧!”
我虽然有些气喘吁吁,但还是不想被瞧不起,于是咬牙切齿地勉强出一丝微笑:“没事,刚才就没怎么感觉到多疼,尽管清洗吧!”
雨轩这时候靠了过来,用手摁住了我的双臂,轻声提醒道:“阿飞,要是疼的话你一定要喊出来,这样可以释放很多痛苦的,并不丢人。”
我心说刚才豪迈的话语已经说出去了,还能再收回来吗?对男人来说面子可是至关重要的,遂坚定地摇摇头,微笑道:“放心吧,我能撑住的,不就是一点消毒水吗,以前小时候受了伤,用酒精冲洗都不觉得有多疼。”说完转向老头颔颔首,示意可以开始了。
“哗啦哗啦,咕噜咕噜……”
我没想到老头这么直接,手里的小药瓶,距离伤口十几公分就开始倾泻,先别说药水刺激伤口肉芽的灼烧般疼了,光是重力砸在凹坑里,就让我的腮帮子剧烈抖动、裂痛不已!
强烈的刺痛接连传入大脑,让我本能地想去阻止,打算用两条胳膊将老头推开,但是被雨轩死死摁住了。
这丫头声调哽咽地对我大叫起来:“阿飞,疼得受不了你就喊出来!要不……,就咬我的胳膊吧!”说完将一条手臂横在我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