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郁雪莲面前赞美过你,你不会遭来厄运。卢帆,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要找到你。”
离开了魏久功所在的房间,去了九楼花想容的专用房间。
陈岚早就哭成了泪人,脸色苍白而憔悴,状态很不好。
叶月婵简单安慰了几句,至于叶贵阳,恐怕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的前妻。
叶贵阳心里,必然痛恨曾经给他戴帽子的卢帆。
不管谁勾引了谁,不管卢帆下场多么惨烈,都抹杀不了叶贵阳对卢帆的痛恨。
“卢帆就该死!”叶贵阳忽而怒声吼道。
“叶贵阳,你个老混蛋说什么?”陈岚怒视着他。
“我说,卢帆就该死!”
叶贵阳重复了一遍,陈岚一巴掌打过来,叶贵阳擒住了她的手腕。
“陈岚,这么多年,在你心里我一直没那么重要。当年你和卢帆鬼混,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多年以后,我和你都五十多岁了,可你还是那么在乎卢帆。”
叶贵阳满脸凄苦看着陈岚。
陈岚的愤怒似乎不是那么强烈了。
“好吧,陈岚,我也承认自己配不上你,既然早就离婚了,我也不想跟你一起生活了,今天我就搬走。”叶贵阳说。
此刻。
最痛苦的肯定是叶月婵。
“爸,你要搬到哪里去啊,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了,求你不要走,你就住在家里,呜呜……”
“月婵,这么多年来,我和你妈感情不好,苦了你。将来你要记住了,如果不够爱一个男人,就不要嫁给他。结婚以后,要对得起自己的老公,对得起家庭。”
“爸,我知道了,可你不要走好吗?”
“月婵,我只是从丽景花苑小区搬走,不会离开京城的,我打算住到京城美术学院宿舍里。”
叶贵阳叹息说着,“秋婉容走了,旧金杉已经没有我的家了。如果我去了旧金杉,只能算秋海棠和赖恩的客人,我就不去添乱了。”
叶月婵哭到了哽咽。
我心疼婵姐,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花想容和老泉很安静,像是在看一部很严肃,涉及到了婚姻与家庭的片子。
陈岚忽而一声冷笑。
“叶贵阳,我不想揭穿你,可你就好意思一直在孩子们面前装可怜。我问你,我肚子里怀着月婵时,你和白尔萍怎么回事?你的小白妹妹,皮肤是不是很白,很水润啊?”
“这这这……”
叶贵阳脸色变了,悲戚的感觉似乎忽然就飞走了。
“叶贵阳,赶紧给你的前妻下跪,否则,今天非要打掉你的门牙不可,让你在京城美术学院讲课漏风!”
陈岚愤然起身,女王的气场都有了。
叶贵阳低头沉默片刻,弯身跪在了地上。
我和老泉,都看傻眼了。
“爸,你起来。”叶月婵要把叶贵阳扶起来。
“不敢起来,当年你妈怀着你,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当年,我被白尔萍灌醉了,身不由己啊。”
我们都知道,白尔萍是著名的画家,散文家。
曾经在电视台做过几年的节目,讲的是绘画、散文和人生。
那么优雅,对生活那么有感悟,就好像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走错路。
现在看来,白尔萍侃侃而谈的大道理,都是走错路之后的感悟。
我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感慨道:“和陈姨,叶叔的生活比起来,我的生活好像有点太简单了。来了京城以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海甸区锦绣小区,我就连岩庆和昌坪都没去过。”
我感觉自己没撒谎。
可在场的人,都鄙视了我,就连老泉的眼里都是对我的鄙视。
陈岚一声叹息:“还有月婵刚上幼儿园那年……”
“陈岚,不要说了,我不搬家了,我就住在你和月婵的家里,给你们做饭,给你洗脚,可以吗?”
叶贵阳的态度很到位。
“当年为了家庭,我才装糊涂,现在,我也是为了家庭,才揭穿你当年做过的事。从今以后,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不要提了,我、你、月婵好好过日子。但有一点,不管卢帆是死是活,我都必须找到他。如果他还活着,我会接他回京城,在艺术区附近买套房子给他,给他请保姆,让他活下去。”
陈岚对朋友都那么仗义,对待旧情人当然更仗义。
叶贵阳和叶月婵都不反对。
可在我看来,早就被砍掉双腿的卢帆,目前还在人世的可能,就连10%都没有。
陈岚看着我:“唐枫,你小子神通广大,如果你能找到虎刺梅,能拯救卢帆,以后我听你的。”
“我不信。”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花想容,她是我的外甥女。”陈岚道。
还不等我说什么,花想容就开口了:“我也不信,小姨,你明显是在套路唐枫。但有一点倒是很现实,如果古董造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