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是不说?!”一面相残暴的男人流着满嘴络腮胡,正正坐在尊者的左侧凶煞的瞪着跪地女人,就好像那一夜发生动乱的并不是雷鸣,反而是他凤舞一样,暴躁而跋扈无礼亦嚣张。
“…”女人还是低垂着眸子一动不动的任其恐吓,毫不回应视而不见。
“你…你这贱妇!我看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古兰奇!莫再跟她耗下去,就地正法吧!同时杀光跟随她的二三十万叛军!!这样即便找不出幕后之人,那家伙也再嚣张不起来,你说对不!”大胡子不可一世的高声喝着,就好像这里完全是他的地盘他能呼风唤雨一样的张狂。
“!”女人的身体明显一怔,却是她被审问以来第一次触动了敏感的底线。
“呵,别说笑了,若杀光了这几十万叛军,雷鸣岂不军力涣散,我想…这史上公认的最强可不是你口中的傻子,人家古兰奇才不会笨到听你的馊主意,然后再给你制造机会让你可以趁虚而入”
那鲁莽之人旁边也是尊者最左边的女人慵懒的用单臂支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的随意,却是让在座听者心中暗动。
“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凤舞岂会看得上他这点破地方!穷乡僻壤的要什么没什么!现在又这样烂摊一片鬼才愿意来替它收尸!!”似被说中了心中意图,恼羞成怒的大胡子男人猛地一个拍椅起身!但由于用力过猛让身下的雕木毁的粉碎。
“这里还是人家古兰奇的,我说你呀,在暂时还是人家的地盘上多少收敛一下你不打自招的野心好吗?~”
满脸淡定的女人非但没有被这一怒冲冠的气势吓到,反而更加露骨的揭穿男人卑劣的欲望,她看似带笑的眼眸温中渗寒,慢悠悠的打量碎了一地的木渣,扬起唇轻叹一声似不屑亦优雅的启开,飘出一串杀人于无形的字字见血…
“哟~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这不过才刚开始便自己毁了自己的交椅,让自己站着看人家坐的舒服,这明显已不在同一高度的尊卑之姿,敢情您还真‘留’的下来,去继续插足人家主人的内务事儿啊~”
“你!…”男人被气的面红耳赤,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反驳、更有利的论点转守为攻。
“我怎么了~难道我哪里说的不对吗?~而且即便真有,你又能拿我怎样?在这片土地若想生存靠的是实力,而非装腔作势的空派头,我既然敢这样说便表示我有这个能耐”
“我可以对我说过的任何一句话负责。而我的族人我的国家亦在我身后为我承担这些完全不需要放在眼中的并不算后果,所以,‘我’什么?~不会您~对土崩也有什么想法吧?~”
女人的话让在场的百士无不动容,她自始至终依臂的头,都没正眼看过那蛮人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