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义正严词的说。
“在下虽然官职不大,但人脉颇广,朝中门生众多,如果周老国丈,真的被阉党陷害了清白,我等必会倾尽全力谏护之。”
周皇亲被说的心中激动不已,“有劳各位了。”
“当今艰难时局,有诸位相助,实在令老夫感动不已。”
钱谦益却是叹息了一声道:“奈何现今,阉党势大,皇上却又独断专行,崇信了魏忠贤,做的比前朝天启帝有过之而无不及。”
“寻常法子,对倒阉来说,已经无效。”
“但现今挽救周老国丈唯一之法门,却唯有倒阉是为上策。”
“却又有什么办法呢?”
“魏阉势如中天,咱们与之硬碰硬,只得是被打压的更惨。”
“可阉党们,却也并非没有弱点,皇上刚刚上朝时,是最有机会倒阉的,不过阉党们却提出了募捐,在皇上心中,有了立足之地。”
“而皇上,又劝不动,甚至为阉党迷惑,生生仗杀了几位朝廷重臣,最后不了了之……”
“真要如此,对咱们家中产业下手,这也未免太不像话了。”
周奎眉头一皱,越说感觉越离谱。
某一刹那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真有了造反的念想。
“老夫还是听不懂,钱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钱谦益露出一抹阴笑,“周国丈,可知道先帝天启皇帝死前经历了些什么?”
周奎满眼不敢置信之色。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