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卫生间就缠上了徐慎,想做什么都赶紧做个够,不然好几天见不着人。
徐慎不住地吸气:“你这劲儿,跟要吃了我似的。”
“我怕我想你。”舒然在他隐秘领地留了个红印子,这一次下令徐慎猝不及防地闷哼,然后笑了:“咬得真狠,这得流血了吧?”
“没有,只是紫了。”舒然自下朝上抬眼看着徐慎说:“打个印记,免得你在外面偷吃。”
徐慎低头看着舒然,两人眼神缠缠绵绵的,分也分不开:“你觉得我会吗?”
舒然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引起他的种种迭荡,然后慢慢欣赏。
徐慎也在仔仔细细欣赏自己的媳妇儿,对方在报上矜贵迷人,在自己面前却甘愿做这些,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几乎站不稳。
幸好是夏季,不在乎热水会不会变凉,否则依照他们这种磨磨蹭蹭的玩法,早就冻生病了。
舒然本着好好给徐慎践行的态度,今晚都特别愿意出力气,否则他平时都很懒,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你好勤快。”徐慎抱着他轻笑,满足极了。
但一想到好些天见不着这个宝贝儿,心里沉甸甸的,亲着说:“真想把你分分秒秒带在身边。”
舒然挡住他的嘴唇:“你这样说我就舍不得你走了。”
“好,不说了。”徐慎把心里话咽回去。
“但是晚了,”舒然搂着他哼唧:“慎哥,我已经开始想你了,真的,哎,你说怎么办?”
徐慎低低地笑:“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说不走,那会不会显得太婆婆妈妈。
“你不想我吗?”舒然磨他。
“想,”徐慎捏了捏他的腰:“所以今晚让你搂个够。”
自己也是,搂着媳妇儿稀罕个够。
徐慎第二天一早就去火车站了,舒然没有去送他,甚至都没起床,因为徐慎不肯他送,让他休息。
也是,火车站那么伤感的地方,要是俩大男人红了眼睛就不像话了。
现在舒然知道徐慎也是个会哭的人,投鼠忌器,可不敢乱来。
等男朋友走了,舒然抱着满是对方气息的枕头又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日上三竿,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静得让人心里空落落。
舒然继续抱着枕头,他知道,让自己空落落的其实不是安静,而是徐慎不在家这个事实,徐慎不在家了,回南市了,这会儿应该在火车上摇摇晃晃。
一个人坐火车出门,舒然心想,他一定想我想极了。
目光巡视了一遍卧室,舒然发现自己挂在墙上的背包不在了,应该徐慎背走了。
不止,徐慎还拿走了舒然的渔夫帽,现在坐在火车上,脸上正盖着它。
其实南市家里也有舒然东西,但就是想带上,这样感觉对方还在身边陪着。
回到南市老家的第一时间,徐慎给京里拨了个电话,这个点儿他猜舒然应该在家。
舒然今天出去咨询创刊相关事宜了,骑着徐慎钟爱的二八大杠去的,到家门口就似乎听见电话铃响,他在院子里迅速丢下自行车,冲进去接电话:“喂?”
“怎么喘着呢?”徐慎问。
“我刚到家,”听见真是徐慎的电话,舒然笑了,拿起桌上的茶壶对嘴喝了一大口:“今天出门忙去了。”
“我也刚到。”徐慎对着话筒里亲了一口:“想你。”
舒然也亲他一口,然后两人都笑了,特别不好意思,幸好都在各自屋里打的电话,没人看见:“那你饿了没,快弄点儿吃的。”
“我也想问你呢。”徐慎说:“我不在家了,你怎么吃饭啊?”
是啊,舒然都没考虑这个问题:“中午在街上吃,晚上,我去大杂院看看……”
“行,”徐慎温柔说:“那快去吧,九点钟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舒然应了一声。
大杂院现在成了一个小工作室,师傅们在日以继夜地忙活,到了饭点还要渝州的刘师傅做菜,都是辣辣的,他们吃得香,舒然只能涮着吃。
“慎哥回去了?”江帆问。
“嗯,回去了。”舒然点头。
谢原立刻关心地说:“你那院子那么大,你一个人住怕不怕?”
将心比心,他怕。
“怎么,你要来陪我住?”舒然开玩笑说。
“呵!谁管你呢?你当初都不管我死活,我会管你?”谢原用一块菜逗小花过来摸摸说:“顶多把小花让你带回去。”
江帆挺担心地看着舒然:“凯子他们也真是的,厂里弟兄们那么多,也不是非得慎哥才能干活吧?”
舒然摇摇头没关系地说:“咱们出一次货那么多钱,不能出岔子,还是慎哥回去比较放心。”
就像定海神针一样,有徐慎,他们都放心。
江帆懂,虽然他们能力都不差,但确实没有徐慎那种镇场子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