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说的是事实。
这就像分了好多年的男朋友,人家是学成归来,自己却还混在底层,问你有这些不应该吗?
苏酥一下子被打击的到了谷底,一路上闷闷的撅着嘴,不说话,不想搭理他。
她就是还什么都没有嘛,她这才复工没几年,又因为之前的事情,最近好不容易才有了点起色,现在又遭遇这种事情,公司都快不管她了。
这么几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
那感觉比当初在待产室里等开指的时候还要疼一百倍,一个是生理一个是心理。
井辞响一路上都在开车,没察觉到苏酥情绪的变化,到了楼下才看见,苏酥的手背上落下几滴泪。
井辞响一下也懵了,说话说的重了?
轻轻揽过她,“我说的不对,我说错了,别哭了好不好。”
听到井辞响的声音,苏酥更绷不住了,顺着哭声苏酥说:“还不是你做的时候不戴套,要不我早火了。”
反正她哭的时候说的话也模糊不清,就把这些来的委屈全说了个遍,包括她去买菜因为没有常识,而被老板坑了一大把坏葱的事情,里面包裹的全是烂的,虽然这件事情和井辞响没什么关系。
苏酥带着哭腔说,井辞响听的也是断断续续的。
前几个字更是听不清的了,但是苏酥却是哭的越来越大声了。
井辞响拉开安全带把她搂到怀里。
井辞响温声说道:“我错了,好不好,我再也不走了,我也不说你蠢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