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柔柯起身给皇后行礼后,出了昭仁宫。
……
李柔柯与秋月走在通往宫门的小路上。
“王妃,奴婢想问王妃一个问题。”
“有话直说!”
“王妃这样跟皇后娘娘说话,到时会不会给王妃扣上一个出言不逊,以下犯上的帽子?”
“我早就戴上这顶帽子了。”
她并不介意!
她从始至终都是为自己而活,不会在别人心中修行自己。
若她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她反而觉得她不会安然无恙站在这里。
不主动扎人,但身上必须有刺!
“奴婢觉得王妃背后有王爷,王妃是幸运的。”
李柔柯没有说话,她不否认这一点。
算算。
秦璟逸去平凉已半月有余,一切顺利的话也快回来了。
这半月除前几日飞鸽传书说要打断秦梓墨的腿外,别无其他。
对于她夜潜镇国公府,他竟没有半句责备。
“王妃是不是也想王爷了?”秋月见李柔柯若有所思的样子,禁不住问到。
“别胡说!”
“王妃就是身在其中不自知!虽说王妃与王爷会吵架,但就是因为不讨厌,所以会包容,还会和好。”
秋月觉得李柔柯就是当局者迷。
还嘴硬!
“想不到秋月情感经验如此丰富!”李柔柯故意发科打趣着秋月。
“王妃就别打趣奴婢了。”
主仆二人走到宫门口,南青正立在马车旁,朝宫门口焦急张望。
秦璟逸让他留下就是为了保护李柔柯的安危。
他不敢有一丝一毫马虎。
“王妃还好吗?”南青上前恭敬行礼问到。
“如你所见,一切都好!”
李柔柯说完,就在秋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