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聊得这么欢,是不是都忘记我了。”秦霜霜在一旁撅着嘴。
两人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人儿,不由得笑了笑。
小郡主是在找存在感吗。
“笑什么笑?七皇叔你可别忘记了,四皇婶是我找来的。”
“是是是,你七皇叔铭记于心!”秦梓墨漫不经心地答着。
“哼,七皇叔太敷衍了。”
忽而,秦霜霜忽闪着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疑惑又好奇地盯着秦梓墨,“七皇叔你不会是喜欢四皇嫂吧?”
“霜霜不要乱点鸳鸯谱。”李柔柯当即打消秦霜霜的无稽之谈。
这小屁孩儿懂什么呀。
乱弹琴!
在李柔柯的心里,秦梓墨只是一个弟弟。
同龄,加志趣相投,有共同语言而已。
“霜霜,你若再说一次的话,七皇叔的脑袋就要搬家了。”秦梓墨看了一眼李柔柯,脸上一抹尴尬。
他承认喜欢和李柔柯玩。
一直是切磋琢磨而已。
没有其它的吧?
再看一眼李柔柯,他的脸竟有一丝不好意思。
“我只是问问,七皇叔紧张什么?”
“……紧张?”秦梓墨手指着自己说,随即清了清嗓子,又指了指脑袋,“你七皇叔只是担心项上人头不保。”
“童言无忌,七皇子不必多想!”李柔柯说。
秦梓墨挠了挠头,一个说他紧张,一个说他多想。
他到底有吗?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跑来说开席了。
几人便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另一边
南青将在凉亭发生的一切告知了秦璟逸。
秦璟逸脸上寒芒乍现,带有一抹隐而未现的戾气。
看着前方秦梓墨喜滋滋地走过来,秦璟逸冰冷的目光似要将他吞噬。
秦梓墨注意到秦璟逸阴黑的脸,“四,四皇兄怎么了?”
“……”秦璟逸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秦璟逸心里是相信李柔柯上次所说,只是当秦梓墨是七皇弟。
但这男女有别观念,她总是付之一笑,不以为然。
偏偏这个二货又是放荡不羁的样子。
他恨不得一脚踹飞秦梓墨。
“四皇兄,你说的是再去战王府打断我的腿,可没说在丞相府打断我的腿啊。”
秦梓墨看他阴沉可怖的脸,嘿嘿一笑,说完便识趣地从旁边溜走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能屈能伸,逍遥一世甚好。
李柔柯和秦霜霜在后边手拉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对上秦璟逸晦暗不明的眸子,她的心有些复杂起来。
没有言语。
李柔柯直接进了偏房。
她坐在任嬿婉旁边,开始用膳。
桌上少言,她习惯给秦霜霜夹菜,心里莫名的就特别喜欢这个才四岁的孩子。
是个心思清透的孩子。
秦霜霜一边吃,一边对她眉欢眼笑。
……
用过膳后,李柔柯感觉肚子不舒服。
其实刚在凉亭时,她就已经有些感觉了。
她想着回王府了。
“王妃,和王爷说一声吗?”秋月问。
李柔柯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望了眼正厅,秦璟逸应该正在把酒言欢吧。
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我们自己回去吧。”李柔柯说完,就与任嬿婉告别,出了丞相府。
等在王府马车旁的小厮见李柔柯走了过来,迎了上去,“王妃,是要回王府吗?”
李柔柯犹豫一下,“秋月,我们走回去吧。”
她想着马车还是留给秦璟逸吧。
左右都在京城,离得都不太远。
不过,这一路还真是花去她半个时辰,到王府后已经精疲力尽。
褪去外衣,她躺在床榻上,秋月上前给她盖被子。
“王妃,你……怎么了,有血。”秋月手捂住嘴巴,惊愕失色地看向李柔柯。
李柔柯的中衣上沾有斑斑血迹。
“王妃,这是来了月事吗?”
李柔柯才恍然明白,“可能是吧!”
怪不得她刚才感觉肚子不舒服,原来竟是来了月事。
她起身下了床榻,换好衣裙,做好保护后,就又躺到床榻上休息去了。
另一边
秦璟逸吃过酒后,去院子里找李柔柯回王府。
“四皇叔,四皇嫂刚才说身体不舒服,就回去了。”
“是啊,战王妃用膳后说不舒服,就离开了。”任嬿婉也在旁边附和。
秦璟逸眉头紧蹙,二话不说,径直朝府门走去。
一出门看见王府的马车还在,他大步走了过去,掀开车帘见李柔柯并不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