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江逾川带她回了自己的家,没回梧桐巷。
“这是你家?”渝南溪抬眸看着不远处的花园洋房。
“嗯。”
江逾川给她开门,抱她出来,“就我一个人,平时除了周末会去梧桐巷,一般情况都在这边。”
渝南溪回想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不一般情况有点多哦?
就他俩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频率,要是能用在买彩票上就好了。
渝南溪换完鞋以后,有些局促地被安排在沙发上坐着,面前摆着一杯温水。
她打量着别墅内的布局以及色彩搭配,看起来有些沉闷,都是深色系,冷冷清清的,一点烟火气也没有。
家里看起来好像就他一个人住在这。
星海别墅,就这个地势,外面可以看见黄浦江。
夜晚还有过往的邮轮经过,名副其实的江景房。
江逾川换了身衣服下楼,看起来好像还抽空洗了个澡?
“想吃什么?”
这次换渝南溪一脸不可思议,“你会做饭?”
就他这个娇生惯养大少爷的样?
江逾川皱着眉头,从她话音里听出了嘲讽之意。
“我又不像南姐一样,还会点外卖。”
我呸!
渝南溪不信,“点外卖怎么了?我会点外卖我骄傲了吗?”
江逾川没再说什么,一脸无奈地进了厨房,朝她隔空喊话,“你有什么忌口吗?”
渝南溪想了一下,“不吃葱姜蒜,香菜也不吃。不吃有腥味的,动物内脏不吃。”
江逾川远远得传来一声轻笑声,“你还挺矫情?”
“彼此彼此。”渝南溪恢复元气,没好气的回他。
他一个人待在厨房里,留下渝南溪一个人,跟一只猫大眼瞪小眼。
“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
阿福对答如流,“喵喵~”
“原来你叫喵喵啊。”
还在厨房的江大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它叫阿福,别给人乱改名字!”
渝南溪垂眸给趴在她腿上的阿福顺顺毛,“凶什么凶?”
阿福配合着叫了一声,“喵呜~喵呜~”
渝南溪得寸进尺地跟怀里的猫对话,“你也觉得他很凶对不对?”
“咳咳咳咳,别以为我听不见。”
江逾川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切~”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江逾川就做出来三菜一汤,虽然全是家常菜。
一个酸辣土豆丝,一个番茄炒蛋,还有一个虾仁,汤是蘑菇汤。
光看菜的色泽,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江逾川,果然人不可貌相。”
江逾川知道她记仇,只是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么清楚。
刚刚在车上那句丑,她居然能记到现在。
江逾川不自然地岔开话题,“手洗了吗?”
渝南溪这才想起来抬眸问他,“洗手间在哪?”
这是招来的祖宗吧?
江逾川认命地放下手里拿的碗,起身抱她去浴室洗手。
“江逾川,我还没残。”
刚刚下车,两人就跟拔河一样,一个要抱,一个非不让。
拉扯了一刻钟,还是渝南溪输在了性别上。
“脚又不疼了是吧?”
渝南溪理亏,她低垂着脑袋,乖乖被他抱着坐在浴室的洗漱台上。
“左手。”
渝南溪配合着伸出左手,就像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
“你这股烦人劲真像我小学班主任!”
江逾川给她擦手的动作一顿,没好气地回道:“我还没有那种癖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