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沈清越被一个轻吻弄醒,她微微睁开眼陆宴舟的睡颜就在眼前。
说实话,陆宴舟这颜值真的挺能打的,她已经是算脸小的了,但早上醒来还是会水肿。
陆宴舟却不会,就这一点得气死多少女人。
她揉眼,咽了咽口水,觉得喉咙有些干哑,不禁想起昨晚哭着喊着求陆宴舟的模样,“不要这样看我。”
陆宴舟定定注视着着他,抿着一丝浅笑,“我发现你睡着的时候好温柔。”
沈清越推开他,“我醒着就很凶吗?”
陆宴舟撑着头,定睛看她,“你觉得呢?不过敢凶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切,比你厉害的人多了去!”
陆宴舟眼神玩味,“谁?”
沈清越顿时卡住,确实没谁,“姑奶奶我!”
她起身去衣帽间挑衣服。
刚从衣架里拿出一套休闲服,陆宴舟突然伸出手按住她葱白的手。
后又拿出一条淡粉色修身裙,“我想看你穿这条。”
沈清越把裙子挂了回去,“不要。”
霎时间,她被陆宴舟从身后堵在衣柜前,“不要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足足在衣帽间里待了一小时,沈清越才换上那条淡粉色修身毛衣裙,墨黑色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头,她扭捏的走出来。
而陆宴舟神情洋溢,跟在身后。
出了卧室,走到旋转楼梯口,陆宴舟伸手扶住她,“手拿来,怕你腿软。”
沈清越白了他一眼,乖乖的伸出手去,确实如他所说,下楼梯腿有些打颤,不过这都是拜他所赐。
吃过早饭,今天陈阳没跟着,陆宴舟开了辆红色跑车带着沈清越出门。
锦城。
红色跑车在锦城的一家小店门口停下。
沈清越下车,陆宴舟跟着进去。
跑车与这家十几年的老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门口瞬间围满了年轻人。
沈清越找了个位置坐下,店里一位顶着大肚腩的男人朝他们走来,“二位要不坐楼上的包间?”
沈清越看了眼店里的其他食客,好像都在偷偷瞄陆宴舟,“那就麻烦了。”
老板笑道:“不麻烦,您的车停在小店门口,不出一会我这就会坐满人的,二位跟我来。”
陆宴舟先一步起身,朝窄小的楼梯走去,快步上了二楼。
二楼的包间虽比不上那些星级酒店,但也是雅致的。
想起刚才老板还未指路,陆宴舟就直接上了二楼,沈清越疑惑,“你怎么知道包间在这?”
被沈清越这么一问,陆宴舟手里的动作顿了顿,随后神情坦然,“就这么一个楼梯,还能往哪走。”
沈清越尴尬的扯出一抹笑,也对,陆宴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来过这种小店。
陆宴舟见沈清越没有再追问,松了一口气,“就请我吃这个吗?”
沈清越指了指墙上的牌子,“十几年老店!我以前可是过生日才能来这里吃一回!”
沈清越扫了眼整个包间,顿时默不作声,想起11岁那年,坐在沈建忠的货车上,路过这里,他说等跑到一单大点的生意,多挣点钱给她补办10岁的生日。
如今这么轻易就能上来。
沈清越侧过头向窗外看去,透过窗户可以看见楼下熙然的人群,叫卖的小贩,一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陆宴舟见她情绪不对,轻声打断她出神,“想什么呢?”
“想一个人,她说等多赚点钱就带我上来看看。”
陆宴舟又问,“江书玄那小子?”
沈清越的伤感瞬间被他驱散,这都什么跟什么,“不是,这包间,锦城的权贵也要排队预约才能上来,而你坐在这,老板都害怕怠慢了你。”
确实,这家店一直在做饥饿营销,沈清越在锦城十几年也没见老板破例过,陆宴舟这种人物就是不一样。
锦城虽不是什么一线城市,但这家店开在闹市,也是得过许多奖,包间的消费都是6000起步的,锦城的名贵们就经常到这吃点心,相互攀比,这才将这家店炒得这么火。
二人闲聊着,老板亲自带着店里的服务员推着小车上来。
老板点头哈腰,陆宴舟点烟,他就举着烟灰缸在边上接,“这位是帝都陆氏的陆总吧?”
沈清越捏了捏眉心,原本是不想被认出来才来的锦城,陆宴舟的‘国名度’真高。
陆宴舟没有应声就表示默认。
服务员一盘一盘的端上菜品,锦城盛产的海鲜自然是少不了的。
老板打开一盘海鲜粥,用精致的小碗盛一碗端到陆宴舟面前,陆宴舟扫了一眼,语气不悦,“重做一份,不要香菜。”
闻言,老板有些惊慌,立马让服务员把一盘海鲜粥都撤下,“好好,我们马上重做。”
沈清越觉得陆宴舟刚才那番话很是耳熟,她蹙着眉,凝视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