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怎么了?昨夜没睡好?”李玉然看着李昭瑞有些精神不济。
“昨夜睡得晚。”李昭瑞笑笑。
“失眠了?我昨天夜里也失眠了,总感觉这镇子怪异的很,还做了个特别离奇的梦!”李松宇顶着俩黑眼圈。
“什么梦?”李玉姝好奇。
“我昨天梦见我和一女子在姻缘树下许愿,然后又来了一个男的,我们就三个人一起许愿,后来一直来人,我就一直陪着他们许愿,我想走,但却走不了,脚跟陷在地里了似的!我想睁眼,但也睁不开,最后突然间醒了!”李松宇将自己的梦完完整整说出来。
“走不了?”李昭瑞摸了摸下巴。
“对!”李松宇使劲儿点了点头,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还好今儿走了!”
李松宇不喜欢陆家镇这个地方。
“是不是要查查这陆家镇?”李玉然问道。
“爹他已经写信送往京城,估计就是关于这事的。”李昭瑞说道。
“算了算了,不管了!头大!”李玉姝摇了摇头,不想再想。
陆家镇后大概十日,队伍即将到达庆州。
“今日快些的话能赶到庆州,庆州有鱼米之乡之称,若是今日到的早,说不定晚上还能吃顿全鱼宴呢。”李松博笑着说。
“听说庆州还有一道菜叫臭鳜鱼,也是闻着臭吃着香,到时候可要试试!”李昭瑞也想起来书中对庆州的介绍。
“臭鳜鱼?和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却香?”李松宇眼睛刷一下亮了。
“对!”李昭瑞点头。
“话说八弟在江州,过了庆州,便能见到八弟了?”李松博想起来八皇弟在江州。
元月十八出京,径直南下,如今已经三月二十,路上走走停停估计四月就能看见八弟了。
“对啊!有几个年头没看见八哥了,不知八哥变化大不大!”李昭瑞很是期待见到八哥的那一天。
“不知道八弟见到我们还认识我们吗?会不会跟我们说话啊?”李玉姝有些苦恼。
“怎么会不认识?八弟离京时都十岁了,平日里虽不爱说话,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李松博笑道。
“唉!”李玉姝叹了口气。
李玉然拍了拍李玉姝的肩膀,无声安慰。
李昭瑞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路边田野里许多百姓在忙。
马车在此时停下来,父皇那边派人喊他们下车走走。
“三月二十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种稻谷了。”皇帝很少见到这样的景象,前些日子路上倒是遇见过一些,但没现在这壮观!
“快到庆州了。”曹华冲也站在路边看着远处的百姓忙活。
“庆州早稻三月底播种,现在正是百姓们翻地的时候。”文书在旁边说道。
“这么多地,怎么就两头牛帮忙犁地?”李玉姝看着这么大一片地居然就就两头牛有些惊讶。
“可不是每家每户都能买的起牛,大多数人家都是靠人力的。”曹华冲跟几人解释道。
“爹,我们能过去看看吗?”李昭瑞想凑近些看。
“可以啊,走吧!”皇帝带着几人过去。
正在挖地的百姓见几个穿着华贵的富人来这边,纷纷停下手中的活来看。
李昭瑞再看那边的人拉犁,家里没有牛的只能靠自己亲自拉犁了。
“小姑娘小心些!”拉犁的人见李昭瑞站在边边上出声提醒,这边儿上的土不瓷实,随时可能摔一下来。
“谢谢!”李昭瑞朝后退了两步。
“小姑娘路过我们马家店?”那人擦了擦汗,停下手里的活,打算休息片刻。
“嗯!”李昭瑞点点头,“大伯,你一天能犁多少地?”
“要是一天不停歇的话,大概三亩左右。”那人看了看自己犁的地说道,“要是有牛的话就快一些,六亩地。”
“大伯,我能去看看你的犁吗?”李昭瑞想看看这犁。
“你到这儿来看?看犁没问题啊,我给你拉过去吧,免得你下来把衣裳搞脏了!”那大伯笑笑,这小孩儿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估计是看着他家犁稀奇,想看看这犁到底像什么样吧!
“不用不用!”李昭瑞附近的地都被犁过了,用不着让大伯再跑一趟,更何况那犁可不轻松哩!李昭瑞将裙摆随便一挽,下了地。
“诶!瑞瑞下地了!”李玉姝看见前面的李昭瑞居然把自己裙摆挽起来下了地。
李松博听见李玉姝的声音朝李昭瑞那边看去,李昭瑞此时已经摸着犁想要试着拉犁了。
李松博眼皮子一跳,看了看父皇那边,父皇在远处,背对着这边,倒是没看见李昭瑞的动作,他赶紧走到李昭瑞那里。
“小姑娘小心些,这东西重可不好拉,别伤着了。”大伯在旁边提醒。
“嗯!”李昭瑞试着拉了一下,很难,很重,蹲下看这犁的具体构造,伸手去摸。
“九妹妹!”李松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