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公主!”
夫子们起身,朝李昭瑞道谢。
“我一人难免有些情况考虑不到,你们若还有什么问题可以现在提,日后若是想到了也能告诉我,或者苏和清远夫子以及两个李夫子说。”
李昭瑞交代道。
这里两个李夫子指的自然就是李松霖和李松言了。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喜欢找李松言。
李松霖一心扑在研究治疗自闭症等儿童身上,别人若找他,他便让人去找李昭瑞或者李松言,还有清远。
若三人都不在,他才会出手管事儿。
“是!公主!”夫子们纷纷起身。
“还有一句话,想跟你们说。”
“公主请说。”夫子们异口同声。
“你们是夫子,教书育人的夫子,身为夫子,要遵纪守法,同时,不可攀岩富贵,瞧不起贫弱。”李昭瑞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会儿。
“公主放心,我等不敢!”夫子们惶恐。
“我不允许你们瞧不起其他人,同样,也不允许别人瞧不起你们,我记得之前和学堂的学生说过一句话,有困难找学堂。
今天,我想跟你们说的一样,你们若是日后遇上了困难,也来找学堂,学堂夫子的身份,将会成为你们的护身符。
但,切不可拿着这块护身符胡作非为!”
这是李昭瑞给学堂夫子的保证,保证他们不会受人欺辱。
“多谢公主!我等一定谨记公主说的话!”
一些夫子还不明白为何公主这样说,但等到日后,有人借着身份威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懂了。
李昭瑞处理完学堂杂七杂八的事情又去了作坊,福临去了沿海,在沿海的州修建作坊。
京城这边的摊子交给了福康。
“福康,福临那边有来信吗?”李昭瑞问。
“回公主,福临大人那边一切安好。”
“这个福临,报喜不报忧的!”李昭瑞皱眉。
福康走在公主身后,没有说话。
“福临那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帮,到时候再派一些福楼的人去。”
沿海的摊子很大,李昭瑞怕福临人手不够。
“是。”福康点头应道。
“还有,作坊无论是同谁做生意,账都算明白了!包括学堂也是一样,知道了吗?”
“是!”
李昭瑞在作坊巡视了一圈,发现作坊里的茶水供应不及。
“再添四个茶桶,东西南北四角各放一个。”
“是。”福康拿笔记下。
李昭瑞向一个人走过去,福康心里一紧。
“你生病了?”李昭瑞皱眉看向那个面色苍白,头冒虚汗的人。
“没……没!大人,我没生病!”那人低着头,不敢直视李昭瑞。
“手伸出来,我看看。”李昭瑞让那人把手伸出来。
那人不敢,将双手背后。
“大人,我我没生病,还能继续干活。”
“我只是看看,不会责难你。”李昭瑞笑着说。
那人犹犹豫豫,才伸出了手。
把着脉,李昭瑞神色有些凝重。
“这个地方疼吗?”李昭瑞摸着自己的腰腹问道。
“不疼不疼!”那人连忙摇头。
李昭瑞抿了抿嘴,“跟我来一趟!福康!你也来!”
“大人!我那儿还有活儿还没干完……”那人不愿意去。
“要钱还是要命!”李昭瑞怒道。
那人低着头,跟着李昭瑞和福康走了。
其他人偷偷瞅着,议论了两句开始干活。
屋里只有李昭瑞、福康和这个生病的人三个人。
“作坊每月允许请三天病假,这三天病假不扣月钱你知道吗?”李昭瑞问那个坐立不安的人。
“知……知道。”那人小声回答。
李昭瑞疑惑,“那你还不请假回去治病?”
“请过了,在家休息了三天,还是疼……”
那人只以为在家休息三天就好了,没有去看大夫抓药。
“没看大夫?”李昭瑞问。
“没……”
“行了,福康,带他去药楼!”李昭瑞吩咐。
“不……我不……”那人站起来,不想去。
“若我没猜错,你现在已经在尿血了吧!要是再不去,这性命难保呦!”李昭瑞摇了摇头,提醒。
“性命难保?”那人听到这话吓呆了,纵然他再舍不得钱,也怕死啊!
呆呆愣愣的被福康派的人送去了药楼。
李昭瑞招了招手,福康凑近。
“你去查,查他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困难,需要钱,若是有困难,跟药楼那边说一声,便宜些,便宜下来的钱从我这儿出。
另外,他后面几天的工钱照常扣,但后面找个由头另外加回去。